“陛下,微臣”
看著薑婻全身而退的拓跋菩薩理了理自己身上有些狼狽的衣衫,木然的來到女帝身旁,微微欠身道。
今日這一戰,他很是憋屈。
一邊要護住身旁的女帝,一邊還要防範那小子的陰詭飛劍。
屬實打得有些束手束腳,他的十分實力也就自用了七八分,這才使得那該死的小子,能讓自己自己這般狼狽。
“愛卿辛苦,我讓禦醫替愛卿看看”女帝見拓跋菩薩有些狼狽,剛才似乎也受了些傷,便準備讓宮中禦醫替其查看一番,可還未說完,便被對麵的拓跋菩薩打斷了。
“多謝陛下,微臣無礙,讓陛下受驚了,微臣這便去將那人抓來。”
拓跋菩薩說完便也沒等麵前的女帝同意與否,便也化作一道流華,追了上去。
剛才那一戰,他更多的是身為一名臣子,為保護女帝而戰。
而此時,他已然化身為一位父親,為自己死去的孩子而戰。
沒有女帝安全的束縛,他將再無顧慮,自身十成十的實力也將能得到完全的發揮。
距離薑婻離去約莫一個時辰的時間。
太平城東門,一個身穿淡黃紗裙的清純美少女,牽著一匹瘦馬焦急的朝著城中皇城的方向趕來。
這位少女正是從劍府遇到黃三甲後,被告知薑婻在皇城的少女黃寶妝。
黃寶妝一路疾馳,老馬險些被累癱,這才僅用了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便從劍府趕到了皇城之內。
少女一入城,便聽到周遭路人三兩成群聚在一起,似乎在談論著什麼新鮮事。
她耳力極好,很快便聽到周圍人談論的內容。
“真是猖狂,一個離陽人,竟然如此膽大來大鬨我北莽皇城,還將城門劈了。”
“可不是嗎,太猖狂了,咱們軍神大人也就是擔心陛下安危,這才受製被那小人乘機傷了兩次。”
“可惜最終還是讓他跑了,真是該死。”
這些內容是右手邊三三兩兩的男子談論的內容。
而街道左邊,更多的是一些婦女娘子姑娘。
從她們口中,黃寶妝能聽出兩撥人談論的事情應當是同一件事,隻是內容確是大為不同。
“那個離陽公子,生得是當真俊秀。”
“不僅生的俊,功夫也是極好。”
“功夫那麼,身體應該也不差吧,若是能讓我與他就算讓我當場死掉也值得了。”
“收一收你的哈喇子,你什麼姿色心裡沒數嗎,要睡也是本姑娘睡,整座皇城,除了本小姐,還有配得上那麼小姐?”
黃寶妝聽著這些虎狼之詞,臉色漸漸陰冷了下來。
從兩撥人口中說出的這些信息,她已經確認那個不久前大鬨了皇城的俊美男子便是自己要尋找的薑婻。
隻是,似乎自己好像又晚了一步,薑婻已經朝著北境荒原的方向逃了。
得知薑婻已經離開後,黃寶妝當即便不再準備停留,調轉馬頭便欲朝著北方駛去。
就在這時,她突然又將馬頭調轉,來到幾個婦女麵前。
居高臨下,語氣冰冷的說了一句“公子不喜歡醜的!”
說罷,便隻留給幾個婦人一個瀟灑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