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涼王府,宴會大廳中。
金碧輝煌,香煙繚繞,廳中,金童執果,玉女執酒,宴席均是單桌。
根本不用擔心坐不下,這大廳,大的離譜,足足可以容納千人。
不過在場大多都是文官,武官幾乎就沒來幾個。
他們一致認為,一個區區關內侯,沒有什麼值得巴結的地方。
就算是徐曉設的宴,他們也可以借各種軍中要務推脫,因為徐曉曾說過,北涼軍中要務,大於北涼一切事務。
大部分人已經爛醉如泥了,隻剩一眾歌姬舞姬還在舞動著這她們曼妙的身姿,歌舞從一開始就未曾停過。
廳中之人,酒過三巡,就像是他們才是關內侯一樣,一個個“灑脫”的緊。
過程中,徐曉一直打量著蘇逍,蘇逍話很少,他也不去敬酒,有人敬他的,他也來者不拒,一一都喝了。
對於各官員對他的稱讚祝賀,他都是簡單回應,並不多說。
各種賀禮之類,蘇逍也不太在意,因為這些賀禮並無法計入係統,無法用作提升實力。
這些,倒是讓徐曉對他另眼相看了一番,不過心中的疑慮,卻又加重了幾分。
一個二十來歲的人,對在場官員,包括他這個北涼王,均不高攀一句。
對在場歌姬舞姬一眾美女,並不多看上一眼,要知道,這些歌姬舞姬年歲都不大,而且都是從各地精挑細選出來的美人,身材樣貌,處處都是極品。
對賀禮之類的東西,看似更加不屑一顧。
在場的明白人都認為,蘇逍這人,真是不簡單。
除了徐曉,一直注視著蘇逍的還有站在徐風年身後的青鳥,這些都被紅薯看在了眼裡。
宴席上一乾客套的場麵話不必多說。
就說席至戌時,蘇逍似有醉像,席散。
蘇逍外出淨手之時,把酒逼出了體外一部分。
他喝了很多酒,無論多能喝的人,喝這麼多酒都一定會醉掉,區彆就是是否還能站穩,或者醉成一灘爛泥。
蘇逍當然可以用神照經把體內的酒精完全清除,但他知道,不能這麼做。
隻要把多餘的酒精逼出,維持在清醒和酒醉的分界線即可,至少在明天早晨到來之前,要讓自己保持著一個醉了的樣子。
逼出酒精後,蘇逍洗了洗臉,身後兩個丫鬟服侍著,這兩人,似乎都是特殊挑選出來的。
說是丫鬟,她們可比廳中那些歌舞姬還要更加靚麗一些,身材更加的豐腴一些,歲數更加小一些。
她們隻道是蘇逍喝醉了難受,在一旁服侍著,哪知道蘇逍現在心中在想什麼。
蘇逍在盤算著,今晚能不能殺了徐曉。
宴席剛散,徐曉無論要去哪,都有一段距離要走,這就是動手的好時機。
不過蘇逍心中隱約有一種不安的感覺,他不會去刻意掩飾自己的這種不安感。
從來不會出現自己明明很緊張,卻硬說自己不緊張那種情況,那麼做隻會影響自己的判斷能力。
出現這種不安,恰好證明了蘇逍是否忽略了一些東西,從某種角度說,這種不安感,有些像第六感。
一個殺人者的第六感。
“魏侯爺,王爺召你。”
兩名丫鬟前來,先道了個萬福後對蘇逍說道。
“機會來了。”蘇逍心中暗道,問丫鬟說:“王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