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獸醫？”村民當中有人疑惑的問了一句。
陳凡伸手揉了揉鼻子，表情有那麼一些尷尬。
自己最近這段時間雖然說是掌握了極為高深的醫術，不過好像更多的是給動物或者家禽看病。
難不成以後自己的發展方向就是獸醫？
“咳咳，我是做什麼的不重要，剛才我提出來的條件你們覺得如何？”林凡趕緊把話題引了回來。
帶頭的那名黑臉男子站到他的麵前，“沒問題，隻要你能夠證明擠壓不下蛋和施工無關，我們自然不會無故阻攔。”
“同時該道歉道歉該賠償賠償，不會讓你受了委屈。”
“你倒也直爽，很好。”林凡在臉上露出笑容。
接下來慢悠悠的踱著步子來到養殖場的院牆麵前。
空氣當中彌漫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味道，是雞鴨禽類的糞便以及石料發酵混合在一起的那種氣息。
聞著讓人覺得相當難受。
不過此時林凡在意的卻並不是這些。
慢慢抬起頭看向那用紅磚砌成的圍牆的上方。
“你不進養殖場，在這裡看什麼呢？”黑臉男人皺著眉毛略有些氣惱。
總覺得林凡這家夥神神叨叨的，指不定是在出什麼幺蛾子。
“剛才不是說了嗎我在找你們養殖場雞鴨不下蛋的原因，如今原因已經找到了。”林凡伸手指了指牆頭。
“你是不是腦子有點毛病？”黑臉男人眉頭緊鎖。
在他看來林凡要麼是裝瘋賣傻戲弄自己，要麼就是真傻。
“這養殖場的雞鴨不下蛋和牆有什麼原因，這堵牆從養殖場開業就一直是這樣，從來就沒變過，你想糊弄人可不行！”有村民大聲的斥責起來，眼看著氣氛又開始免得凝重。
“誰說是牆壁了，你們沒有看到牆頭上有什麼異常嗎？”林凡還是平靜淡定的模樣，繼續伸手往上指。
這個時候有人終於看到了，林凡所指的位置或者說這整片圍牆上，都長著一些毛茸茸的不知名的野草。
感覺像是狗尾巴草又有點像蒲公英，風一吹就有像小降落傘一樣的東西緩緩向高處飄動然後落向養殖場。
麵對眾人的質疑，林凡乾脆解釋到，“這東西叫白落英，是藥材的一種，屬性獨特。”
“人若是吃了能夠節育，用在家禽的身上，自然也會出現不下蛋的情況。”
聽完這些，黑臉男人和養殖戶們對視一眼，隨後大笑，“你是寫小說的吧？”
“專門在這裡跟我們編故事的應該，什麼狗屁落英，節育，你擱這計劃生育呢？”
“你這種人就是不打不老實！”
說到最後已經是滿臉凶相，周圍也聚集了更多的黑山村的村民，這都是聽到消息來的看樣子似乎是準備動手了。
林凡身後的那些施工隊的工人們，也都攥緊了手裡的工具，一副嚴陣以待的模樣。
“稍安勿躁，既然我敢說出這樣的話，自然就能夠有辦法證明。”
“給我五分鐘的時間，自然會讓真相大白。”
黑臉男子製止住了想要動手的那些村民，惡狠狠的盯著林凡，“行，如你所願給你五分鐘。”
“不過時間一到，你要是說不出個子醜寅卯來，神仙都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