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想不明白，自己做正經生意，而且還有崔大律師以及柳經理兩個人協助，申請一個經營資質，怎麼還能出差錯。
不過電話裡麵解釋不清，林凡也就沒有多問。
立刻轉身又上了車。
先安排娜娜跟著小美去安頓住處，自己就帶著兩個兄弟按照崔鶯鶯的位置趕了過去。
“河東縣商業協會？”
“這裡不像是政府機關啊，咱們沒來錯地方吧？”胖子停下車，瞪著眼睛瞅著前麵那院子門口的牌匾，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地址沒錯，要不再打個電話？”趙金龍看了一眼導航。
“你們幾個乾啥的，找人還是辦事啊？”旁邊一個像是傳達室一樣的屋子裡，一個半大老頭子探出腦袋詢問。
“大爺你好。”林凡湊了過去給對方遞了顆煙。
然後笑嗬嗬的問，“這個地方是負責審批聯合經營的機構嗎？”
老頭接過來看了一眼，隨手夾耳朵上了，但卻並不說話。
林凡乾脆把剩下的半盒煙都遞了過去，“我們來找人也辦事兒。”
老頭子把煙收下這才說道，“找對地方了，就是這裡。”
“你們也不用納悶，這商會不屬於政府機關，不過卻也有那麼一點點的管理管轄權力，周邊幾個縣都是這樣的，一般情況下都不會有什麼麻煩。”
“把車停在門口，人進去就行。”
林凡道了聲謝，仔細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帶胖子和趙金龍，自己手插口袋晃晃悠悠的往院子前麵的建築走去。
“林凡，你總算是來了。”門口出現一道人影，急急忙忙的。
正是柳如玉，看上去眉毛緊皺心情不太美麗。
“崔鶯鶯呢？”林凡隨口問一句。
“在辦公室跟他們扯皮呢，知道你要來我特意出來跟你說說情況。”柳如玉把他拉到一邊，神色複雜。
“對方不給批？”
“什麼理由啊？”林凡到現在也沒有太當一回事。
在他看來，實在不行就花點錢打通門路，反正這裡也不是什麼官方機構。
“沒有理由，就是故意刁難。”柳如玉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憤慨。
“擦，有仇啊？”林凡也怒了。
柳如玉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有話說啊，跟我你還瞞什麼？”林凡覺察出不對勁了。
“你剛才猜的好像沒毛病，我和崔經理都懷疑他們是受了彆人指使，故意不想讓咱們的店開業。”柳如玉盯著林凡，語氣凝重。
“知道是誰嗎？”林凡猛吸了一口煙，已經是怒火中燒了。
“這可不好猜，畢竟洗浴中心連帶著餐飲一起經營，會讓很多人不爽。”柳如玉說話的時候明顯是有所保留。
林凡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你不用說得這麼隱晦，不就是想告訴我，招惹了太多的對頭所以才導致現在的狀況嗎？”
柳如玉無奈地聳了聳肩，“不是你的對頭，是咱們的對頭。”
“早就提醒過你了，有些時候不是你有想法有資金就能做得成事業，這個世界……”
“誒，林凡你做什麼去？”
柳如玉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發現林凡已經抬腿往大廳裡麵走。
“哪個辦公室？”林凡語氣有點冷酷。
柳如玉原本還想勸說，但是感受到了那股冷意之後，立刻下意識地往前幾步伸手指了指右側走廊儘頭的一個房門。
辦公室裡，崔鶯鶯滿麵通紅，強壓著怒火站在辦公桌前質問，“你作為商會會長，難道一點社會調研都不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