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熊還要打,馮翔擺擺手道“彆打了!”
隨後。
馮翔坐在沙發上,盯著眼前的烏鴉,道“市委嶽書記去世的前一天,你去了香港,還聯係了香港社團中的野狼?”
烏鴉挨了一拳,態度好了許多,可還是搖著頭道“沒有!”
馮翔搖搖頭,臉上滿是殺氣道“你這個人好健忘,這也過去沒多長時間,就忘得一乾二淨!”
“我真的沒有!”烏鴉還是嘴硬的道。
“真沒有?”馮翔眼神淩冽地盯著他。
“沒有!”
“看來,你真是健康,那我就給你回憶回憶,那天,你去了香港,聯係了野狼,第二天,我飛到香港,晚上從酒店出來,就遭到襲擊,而據我調查,那天襲擊我的人,就是野狼的人,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是不是要讓我將野狼抓來,和你對峙?”馮翔站起來,向前走了一步。
烏鴉渾身顫抖,可他還是緊咬著牙齒,生怕說出半個字來。
他知道,這個字要是說出來,那就不是死他一個這麼簡單了。
“說!”
對方仍是搖著頭,道“馮老板,我隻是虹港集團的一個小職員,你我無冤無仇,我為什麼要害你,而且,還是你說的香港!”
“你是和我無冤無仇,可架不住,有人指使唄,那你給我說說,指使你的人是誰?”馮翔盯著對方,和顏悅色地道“說了,我就放了你!”
“馮老板,求你放了我吧,我真的沒有去香港,也沒有聯係殺手殺你!”
“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呀!”
馮翔搖搖頭,重新走回沙發。
火熊見狀,立刻上前,掄起醋缽般大的拳頭,又朝著烏鴉的肚子狠狠地砸了兩拳。
對方又吐出許多酸水出來。
馮翔看著對方吐在地上的酸水,皺了皺眉頭,幸虧這孫子沒吃飯,要不然,吐出來的就不是酸水了。
“說!”馮翔爆喝一聲道。
可對方還是搖著頭。
火熊怒了,隻見他快速地從兜裡掏出一把尖刀,對著那兩個夾著烏鴉的大漢道“將他的褲子脫了,特麼的,既然不怕挨打,那老子就將他變成女人,變成太監!”
那兩個屬下得令後,立刻伸手去解烏鴉的褲腰帶。
這可將烏鴉嚇傻了。
他知道,一個男人要是沒有那玩意還叫男人嘛?
不但以後無法玩女人,而且,還要被同伴嘲笑,那以後,就更無法在社會上立足了。
可他知道,如果說了,黑虎絕對不會饒了他,說不定,連他的家人也不會放過。
火熊那兩個屬下也很生猛,馮翔下令後,他們快速地解開烏鴉的褲腰帶,烏鴉的褲子哧溜一下溜到了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