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同一時間，一道低沉如鐘鳴般的聲響，回蕩在識海之中。
即便是方霄，亦是被這一幕所震撼到。
五階壯魂丹巍然不動，縱觀上下竟是完好無損。
不過此乃方霄識海，他亦是察覺到了什麼。
隻見在那赤金丹丸外竟繞著一縷赤金霞光。
以方霄如今的見識來看，元神道劍也並不是沒有對其造成損傷，而那縷霞光應該便是從五階壯魂丹中逼出的一絲藥力。
方霄沉吟不動，似在考量著什麼。
然而待他在看向五階壯魂丹之時，那縷赤金霞光竟被其吞納了進去。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即便沒有設置封靈手段，這顆丹藥也不會流失藥力，應還是因為靈性的緣故。
看來想要將其煉化，不僅速度要快，而且還是一個相對漫長的過程。”
這顆五階壯魂丹的特性竟和方霄的無漏之體頗為相似。
收攝藥力也應該和丹藥的靈性有關，隻是不知為何，並無自我意識，更多的是一種本能。
“不過仔細想來，五階丹藥所成之靈性又豈能和蘊養許久的靈寶相比。
或許本就是如此吧。
煉丹一道我不甚了解，待到日後釀製出五階靈酒之時，想來便可明白了。”
畢竟是到手的第一枚五階丹藥，還是忍不住研究了一番。
見得不到有用的東西之後，方霄便將心力放在煉化此丹之上。
而在他看來，想要將其煉化，就得在元神道劍的一次次攻襲中，趁機煉化那道赤金霞光。
當然在方霄看來，煉化的霞光越多，這枚五階壯魂丹的抵抗能力便越弱，煉化速度隻會越來越快。
考慮好這些之後，他便不再遲疑。
白芒瞬閃，元神道劍再金。
果然，在道劍彈開的那一刻，一道赤金霞光已是從中悠然飄出。
方霄不敢怠慢，當即催動養魂葫蘆將其從赤金丹丸處吸攝了過來。
而後便順著葫口鑽了進去。
混沌色神魂亦是毫不猶豫的撲了上去，將其納入體內。
霎時間，赤金二色透魂體而出，竟還未等方霄煉化便逃了出來。
不過進了養魂葫蘆，又豈是想走便能走的。
隨即九轉混元天功悄然運轉，上丹凝元煉神法本就是從其中分離之法，前者的效果自然是要超邁許多。
隻見神魂之光逐漸擴散，竟將整個葫蘆都映成混沌之色。
而那赤金霞光亦是被徹底覆蓋，並被一分一毫的煉化乾淨。
但整個過程卻不是那般容易的。
即便藥力已經散去神魂之中，但卻仍能感受到其在不斷的反抗。
直至此時方霄才明白，五階丹藥的靈性為何隻剩下本能。
隻因其靈性被徹底碾碎，並鎖進了丹藥的每一份藥力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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