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城之中隻有守衛南麵城防的林家,薛家和天劍宗三方勢力最為輕鬆了,他們門下子弟最近都在瘋狂的修煉,許多人進步明顯。
而其它三個方向則一直在緊張的戰鬥著,東麵的獸潮規模最大,傷亡也最多,但就百煉宗這二十來天死亡了四十八位弟子,傷者上百。
荊州的三大勢力也受損嚴重,三個宗門加一塊傷亡人數至少有二百餘人。
四家帶隊的金丹修士齊齊的找上元真,希望元真能給他們一個解釋,當初調整之前元真可不是這麼說的。
道宗襄城駐地元真的房間內,五方人馬齊聚,首先是荊州的王家金丹開口說話。
“元道友,防禦調整前你找上我們,說什麼東邊的防禦輕鬆,無風險,南麵靠近深山,將會是獸潮最大的方向,為了對付漢州林氏,你讓我們荊州三大勢力從南麵調整到東麵,為此我們可沒少你元道友的好處。”
“現在好處你拿了,可我們卻受損嚴重,你這倒底是針對林氏還是幫襯林氏?今天你元道友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
王家金丹修士一臉不平的說完後,荊州的天門派金丹修士也憤憤的說道:
“元道友,王道友說得對,這件事怎麼看都像是你元道友在算計我們荊州各家,不然這事說不通,你總不能說是林氏指揮妖獸改變攻城方向吧!希望元道友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而百煉宗和荊州另一家勢力則希望元真再次調整防守方向,再這麼傷亡下去,他們都承受不起。
元真也納悶不已,一個頭兩個大,這事他是有嘴也說不清。
當初各方麵的情報顯示,南麵的獸潮規模是最大的,可誰知道情況並未按他預想般的發生。
現在荊州三家勢力和百煉宗傷亡很大,對此怨氣頗重,他也能理解,本來是想換個輕鬆點的防禦任務,誰知卻碰槍口上了,現在都知道東邊的獸潮規模最大,那個州都不願去東麵,道宗中他元真隻是個管事長老,一些大事不是他能一言而決的。
這一刻他有點後悔上了百煉宗的船,為了一點資源,放棄了他上宗管事的公正心,針對其它勢力,如今想下來恐怕也沒那麼簡單了。
元真歎了口氣道:“各位道友,此事嚴重偏離了我道宗的設想,這種局麵是我們都不想看到的。”
王家修士則滿臉不悅的打斷道:“彆說這些沒用的,你元道友還是說一下如何解決當前之事,如果解決不好,那彆怪我直麵清河尊者了。”
元真被王家金丹一頓搶白說得臉色通紅,更是被王家金丹威脅的一連幾個“你…你…你”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百煉宗的魏鐘見此馬上出來打圓場道:“幾位彆傷了和氣,凡事好商量,好商量。”
天門派的金丹修士則一臉不悅的說道:“好商量?此事本與我荊州無關,是你漢州百煉宗和林氏的事,如今讓我們荊州受損嚴重,你百煉宗也彆想置身事外,該你們補償的到時少不了。”
魏鐘見戰火往自己身上燒,也趕緊辯解道:“此事當初一說,你們都是支持的,再說了這事是道宗安排的,我百煉宗也受損嚴重,我們找誰要補償去。”
四家人吵個不停,這哪裡像是金丹真人,活脫脫的鄉野村夫的表現,元真這下是真的後悔上了百煉宗的船了。
“好了,都彆吵了,吵能解決問題嗎?”元真大聲喝止道。
“你看你們還有一點金丹真人的樣子嗎?不像話。”
王家金丹說道:“那元道友是有好的解決方案了,快說說看,如何讓我們荊州三家從泥潭中拔出來。”
元真想了想說道:“此事不可操之過急,我先去向清河尊者稟明,看老祖有什麼安排,這事隻要取以得老祖的支持,一切都不是問題,難道他林氏還敢違逆元嬰尊者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