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周餘臣終於感覺到不對了,究竟是什麼時候他們遭受了攻擊?難道是替身攻擊?
“我以為你們還會再晚一點發現呢,葬,許久不見了!”
聲音從頭上傳來,但是源頭並不是頂部的駕駛艙,似乎更加高遠。
“誰?也是繁花的人嗎?”冉遺魚大喊。
“謝觀應,代號鶴望蘭,彆名天堂鳥,能力是異畫空間,我們現在在他的畫裡。
難怪剛剛我們坐電梯的時候下麵還在進人,我們一到發射架估計就已經走進他架設在門口的畫了。”
“這麼恐怖?”
“這就是他難纏的地方啊,不進他的畫,在外麵一個壯漢都能ko他,進了他的畫,我的評價是直接寄。”周餘臣低頭向著身下的冉遺魚說道。
於是冉遺魚決定搶救一下:“喂,不是說隻要把周餘臣帶過來,石人碎片就讓我們拿走嗎?你把我們裝進畫裡乾什麼?”
“哦,原來這個是獨眼石人的碎片啊,其實我真不知道,隻是剛好路過罷了。看到水晶花鬼鬼祟祟地在這裡藏了東西,念頭一起,就把它收進畫裡了。”
發射架外麵,一個男人正在快速速寫,他邊嘟囔著,手下漸漸地長出了一個穿著宇航服的小男孩。
畫好之後,他將畫遞給了小男孩。
“謝謝叔叔,雖然我沒有穿上宇航服,但是我也有宇航員的肖像畫了!長大了我一定要當太空人!”
小男孩手舞足蹈地走了,立馬下一位小男孩擠了上來。
“那你能把石人碎片給我們嗎?”
“當然可以!隻要你們能拿到。”
聽著頭上的聲音,冉遺魚對著周餘臣問道:“什麼意思?我要能拿到我找他要什麼?”
“這吊人的意思是,隻要我們能從畫裡出來,自然就有資格找他要石人碎片了。不是,你們告死鴉到底是怎麼怎麼搞的,我明明記得這些人當初我都寫上建議擊斃的名單了,為什麼沒殺完?
你知道繁花裡麵那群癲子多危險嗎?就像這種癲子,還隻是不太危險的那一批。”
“我鬥膽問一句,不太危險的都上了擊殺名單,你當時寫了多少個名字?”
“哦,不多,我就寫了四個字‘統統做掉’!怎麼?覺得我變態啊?反正我不寫你們也會統統做掉的。”
“還說那麼多乾什麼?快用你的能力想想辦法!”冉遺魚催促道。
於是周餘臣試探性地招出一道春秋大龍刀氣往頭上斬了一刀,原本無物不削的刀氣在飛行中卻如同鴻飛冥冥,消失無蹤,沒有任何消息。
見狀,周餘臣再次斬出第二刀,第三刀,最後還動用了飛牌,但是全都無功而返,哪怕他徑直對著身前斬一刀,也沒法將牆壁斬出一個洞來。
這還不止,見周餘臣在自己的畫裡亂搞,外麵的謝觀應手上畫筆轉了幾下,就在畫上勾勒了幾道弧線。
隨後畫中的周餘臣和冉遺魚就發現,自己被宛若雨點一般的刀氣攻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