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上了自己心愛的小摩托,周餘臣瀟灑地朝著前方開去。
這輛戰斧摩托不愧是那個土著誇讚的改裝車,周餘臣發現那個土著甚至在車頭的儀表盤上改裝了一個可以放置地圖的位置,所以周餘臣可以很輕鬆地邊看地圖邊前進。
“讓我看看,第一賽段是死亡灘塗賽段,要經曆一座上山下山的路程,然後躲閃會從戈壁刺出的石刺?
簡單,我走正路不就行了。”
十幾分鐘後,周餘臣一臉不爽地開上了戈壁。
“馬拉戈壁的,一條路你麻麻滴修得那麼彎乾什麼?這麼大個戈壁還不夠你橫衝直撞的嗎?
怎麼?直的道路定義不了修建者的性彆了嗎?”
和司空俊宇不同的是,周餘臣並不太在乎名次,他需要的隻是完整通過整個彪馬拉力賽,看一下這個持續了七十年的儀式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
所以他還有閒心看一看路兩旁的風景,千篇一律的戈壁卻讓他端詳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或許是心理作用作祟,他居然覺得這些空著的戈壁上,應該是有著什麼東西的,如同建築物一般的東西。
但是等他走到這些戈壁上的時候,他又確確實實可以直接穿過,根本沒有自己臆想中的所謂的建築。
見狀,周餘臣沒有過多地停留,而是繼續上路。
開上了索多瑪石山以後,周餘臣終於感覺到了,凝聚在這高聳石山上麵的精神意誌。
這時他才明白,所謂的七原罪之路,其實是在吸納對上帝的對抗情緒。
從拉力賽的挑戰者們開上索多瑪石山開始,一直到整整七段賽程結束,所有的參賽者或是主動或是被動地參與了褻瀆上帝的行動,以此產生了濃濃地褻瀆之力。
這些力量,正是被積蓄在這索多瑪石山之上。
而這樣強大的褻瀆,在煉金機界已經持續積累了七十年。
“臥槽,天啟教派他們到底要乾什麼?到了這裡這麼多年,原來是憋著整大活啊,難為大家笑了你們幾十年。”
如果說要用比較貼切一點兒的詞來形容現在的索多瑪石山,那麼周餘臣隻會用一個如山般堆積出來的超級核原料堆來形容。
這些堪稱最純粹的濃縮鈾,隻需要進行簡單的引爆就能進行鏈式反應摧毀一切。
同理,天啟教派或許隻需要一個簡單的儀式,就能發揮這座石山全部的功率。
這樣強大的力量堆積,或許連煉金機界都吃不消。
“吃不消?”
想到這裡,周餘臣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大概已經猜到了這座山是乾什麼的了。
眾所周知,基教是源自更古老一些的迦南教,他們信奉的是同一個神。
隻不過迦南教隻認同舊約——《塔納赫》經典,而基教在舊約的基礎上,還整理了天兄基督的一些言論和教會以作為《新約》,代表著上帝在天兄基督以後,和世人重新立下了約定。
這個約定是什麼呢?
即,最初在義人亞伯拉罕被上帝考驗獻子前,上帝曾經向亞伯拉罕許諾會保佑他的兒子,從今以後他的子嗣,以及他的子嗣的子嗣會成為大國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