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看來,自己這是?吃人了?
一想到這裡,司空俊宇的頭不由得低了下去,他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是了,他縱然真的很追求勝利,但是如果把自己的勝利完全以血肉奠基,或者乾脆就是讓自己來吃人,他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良久,低頭的司空俊宇突然笑了起來。
“嘻嘻,你在傷春悲秋些什麼啊?拿到第一,一切就可以挽回了。”
可以挽回嗎?
司空俊宇不太清楚,但是他不得不強行讓自己相信,他一定可以取得第一,然後再次發動時間回溯。
所以他有了必須要取得勝利的理由,因為隻有他,才願意複活所有人,另外三個天啟騎士他不認識,也不敢期冀。
現實世界中,司空俊宇因為遭受到了人生重大時刻的道心考驗,此時正陷入低落。
而在鏡麵世界中的周餘臣,已經有些調查的不亦樂乎。
此間樂,不思蜀!
察覺了馬莉和七十年前,一切的開始時的那個女服務員有關聯以後,周餘臣再次返回,重走了一趟索多瑪石山。
重歸故地以後,他發現這裡已經沒有索多瑪石山了。
是了,自己那一擊也不是吃乾飯的,真能讓索多瑪石山留下來才有鬼。
當初鏡麵世界就是因為沒法具現保留神之影,這才導致了在戈壁中可以出現一個貫穿兩界的bug通道。
現在要是鏡麵世界強行在煉金機界已經失去索多瑪石山後還要保留其倒影,說不定整個鏡麵世界都要搭進去。
穿過了死亡灘塗賽段,周餘臣來到了鏡麵世界的四號汽車旅館。
在這裡,他看到了和七十年前的一號汽車旅館迥異的裝修風格。
顯然,這裡倒映的不再是七十年前的曆史。
看著汽車旅館中的各種藝術品,周餘臣總覺得有些眼熟。
但是一時間,他又想不出來自己究竟是在哪裡看到過這個畫麵。
可是還是覺得很熟悉,自己一定對這個畫作有很深的印象,不然他不可能覺得熟悉。
一想到很深的印象,他就想到自己以前從來沒有關注什麼藝術品,頂多知道一些淺顯的什麼主義之類的。
但是最近,他確確實實對一個人的藝術創作非常的熟悉,連晚上睡覺夢裡都會揣摩其畫作。
巴洛聖,他想到了,這是巴洛聖的手法。
不過這幅畫不是真跡,雖然是巴洛聖的手法,但不是巴洛聖畫的。
這很難說清楚,但是周餘臣就是能看出來。
事實上很多時候一些贗品往往能夠畫得和真品一樣相像,有些贗品畫家甚至可以做到徒手畫鈔票。
以這樣的功底,他複刻一幅畫簡直就是手到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