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鬆的旗裝一褪下,維珍玲瓏的曲線顯露無疑,再加上維珍那一雙柔夷在他身上來來回回輕輕擦著,四爺真是都不敢多看,一邊挪開眼,一邊在心裡默念《心經》,好懸沒出醜。
待總算換好寢衣又躺回床上的時候,四爺這才總算長舒了一口氣兒。
維珍在內間沐浴之後進了寢房,瞧著四爺似是睡著了,維珍輕手輕腳熄了幾盞燈,隻留了小幾上的那盞,然後也爬上了床。
四爺受傷,需要好好休息,所以兩人是分被子睡的,維珍鑽進自己的被子,這一天下來又是提心吊膽又是忙活不停的,維珍也覺得乏了,人很快就迷糊了。
正似睡非睡的時候,就聽著身邊一陣窸窸窣窣,維珍旋即就睜開了眼,一軲轆就坐了起來:“四爺怎麼了?是哪兒不舒服嗎?”
“沒事兒。”
四爺是有些不舒服,白天躺過這麼長時間,而且還隻能保持一個姿勢,所以這時候覺得後背有些僵,方才就是活動一下身子,沒想到還吵到了維珍。
維珍蹙了蹙眉,打量著四爺的臉,又一路向下,最後目光落到了某處,頓了頓,然後恍然大悟。
維珍目光又回到四爺的臉上,然後語重心長地道:“四爺,你現在養好身子最重要,彆的……彆的事兒暫時還是算了,沒得損了身子。”
嘖嘖,還真是磨電線杆子都能硬邦邦的年紀啊,都受這麼嚴重的傷,竟然還有心思DIY呢!
四爺,你又讓我刮目相看了。
彆的事兒?
四爺一臉莫名其妙,視線在維珍三分害羞三分震驚還有四分意味深長的臉上停頓了半晌,四爺臉上的莫名其妙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濃濃的羞憤跟冤枉。
“你想哪兒去了?”四爺的臉漲得通紅,再開口的時候聲音都提高了一倍,“我……我根本就沒有!”
嘖,年輕人就是臉皮薄哈,瞧這被人識破之後的惱羞成怒。
維珍忙不迭配合地點頭:“是是是,都是妾身想多了,是妾身的想法太汙遭,誤會四爺了。”
四爺怎麼聽怎麼覺得維珍這話透著陰陽怪氣,更是氣得不行:“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不信你試試!”
試試?怎麼試?
維珍還沒回過神來,就被四爺攥住了手,強硬地伸進四爺的被子,一路向下……
額,好吧,她現在明白了。
停留在某處,四爺一邊摁著她的手,一邊黑著臉瞪她:“是不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