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還是黑著臉瞪她,維珍實在撐不住,三分笑打折成了一分,眼瞅著都徹底笑不下去了,四爺才總算有了反應,還是不吱聲,還是沉著張臉,大步走到她跟前。
四爺還真是難得對她黑臉,維珍也難得有點兒心裡打顫,待四爺走近,維珍就下意識地想往後退,結果卻被四爺一把抓住了胳膊。
“彆動。”四爺有些不耐煩地道,然後就低著頭開始解腰帶……
維珍頓時就被震驚地無語凝噎。
這大天白日的!剛過早飯點兒!甚至他們這時候還站在門口呢!
就這個時間場合,四爺也能……發情?
不是說要去永和宮的嗎?怎麼著,去給親娘請安之前還得先……先來一發助助興?
這人不是被西北風給吹傻了吧?!
“拿著。”
就在維珍內心尖叫雞與土撥鼠瘋狂合奏的時候,就聽著四爺又開了口。
拿著?拿什麼?
維珍眨了眨眼,然後就瞧著遞到自己麵前的……白玉平安扣。
敢情四爺剛才不是在解腰帶,是解腰帶上……的平安扣啊。
“咳咳!”
維珍成功地被自己腦中的黃色廢料嗆出了一串驚天咳嗽。
“怎麼了?吹冷風了?”四爺眉頭緊皺,然後就趕緊拉著維珍進了房,一邊吩咐甘草,“去熬些薑湯來,要濃一些!”
“是,奴婢遵命!”
甘草匆匆退下,維珍的咳嗽也總算停了,四爺瞅著維珍漲紅的臉,擔心道:“怎麼臉這麼紅?是不是著風寒了?要不還是請太醫過來瞧瞧吧。”
不,你不懂,這不是風寒!
是我良知未泯、羞恥感還依稀尚存的最佳證明!
維珍都不敢看四爺擔心的臉,低著頭捂著臉,強忍羞恥跟四爺道:“多謝四爺關心,妾身方才就……就是有些嗓子癢,沒著風寒,不用請太醫的。”
四爺還是有些不放心,伸手把她捂著臉的手拿開,眉頭皺得更緊了:“不是風寒,怎麼臉紅成這樣?”
“誰讓你一直……一直看著人家?”維珍嗔道,一邊瞪了四爺一眼,“你再看!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喝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