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伺候你還不行?”
維珍撇撇嘴:“你伺候得肯定沒有甘草好。”
“你個小沒良心的,爺伺候你的時候還少?”四爺都給氣笑了,伸手在維珍的屁股上輕輕拍了一下,然後在維珍的嗔怒中,利索下了床,打橫把維珍抱了起來,一邊沉聲問,“甘草能這麼伺候你?”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維珍扭頭閉眼隻當沒聽見。
四爺氣得要命,當下就用手顛了顛,維珍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地去環住四爺的脖子,一邊小聲抱怨:“你抱得好一點嘛……嗚!”
話還沒說完,就被四爺霸道地封了口,維珍起先還奮起抵抗,伸手捶四爺的肩膀,可漸漸地抵抗變了味兒,兩隻手藤蔓似的環著四爺。
驀地,藤蔓纏住了四爺的辮子,挑釁地用勁兒一扯,四爺頓時亂了呼吸……
內間是去不了了,滿血複活的倆妖精又開始打起了架。
……
待第二天清早,甫一睜開眼,維珍麵無表情、麻木地盯著帳子上的鴛鴦,一邊在腦中默默播放起了《大悲咒》,一邊在心裡默念所有能想起來的經文。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酒肉穿腸過……
啊呸,這句不算。
“醒了?”
維珍正在念經的時候,耳畔就傳來了男人低啞的聲音,離得太近,那聲音就像是有生命似的一個勁兒地撓著維珍的耳朵,搞得維珍頓時半邊身子都酥了。
維珍如臨大敵,下一秒趕緊朝裡麵翻身,堅決跟身邊的男人劃清界限,隻是都在一個被窩裡睡,又能怎麼劃清?
四爺一伸手就把維珍給扯了回來,維珍不情願地盯著四爺的精神煥發的一張臉,眼神越來越幽怨,搞得四爺都渾身發毛:“怎麼了?是哪兒不舒坦?”
對!就是不舒坦!
隻要一看見你,老娘就全身上下都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