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滿含期待風花雪月的江南兩月遊,現在縮水成了淒風冷雨的城郊廿日遊,四爺覺得實在委屈了維珍。
偏生她還美得不行。
“妾身伺候四爺更衣。”
瞧著四爺出來,維珍小碎步跑到四爺跟前,殷勤地要給四爺披上大氅,隻是這少說六七斤的大氅,再加上兩人身高的差距,維珍還真是有心無力,虧得四爺伸手接過了大氅給自己披上。
“貝勒爺真是龍精虎猛、力拔山兮!”維珍彩虹屁張口就來,又搶著給四爺係帶子。
四爺低著頭看著那雙白嫩纖細的手,又看著臉上笑就沒斷過的維珍,半晌,伸手把人擁進懷裡。
怎麼就那麼容易滿足呢?
不過就是去個莊子……
傻乎乎的。
……
去莊子的路上,維珍才知道四爺並不是單純地帶她出來玩。
“那四爺每天還要去公乾?”維珍麵露錯愕。
“也不是每天都去巡河,還是有空陪你的,再說了,離莊子不算遠,就算是要出門,爺也儘量早些回莊子陪你,”四爺忙道,想了想,又添了一句,“肯定每天都能趕回來陪你吃晚膳。”
大冬天的還要去巡河,就算是坐馬車,也是夠嗆。
稍稍沉默後,維珍小聲詢問:“四爺是為了……帶妾身來莊子玩,才特意接了這巡河的差事?”
四爺一怔,旋即搖頭否認:“永定河水患頻發,一直都是皇阿瑪的心頭之患,少不得要好好兒治理一番,爺是奉命行事。”
這話維珍隻信了一半,永定河的問題再嚴重,也有的是官員維護觀測,用得著四爺大冬天的親自巡河?
維珍心裡露出幾分心疼,伸手握住了四爺的手,也不說話,就巴巴地看著四爺,四爺最受不了她這種眼神,伸手把人擁進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