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疼嗎?”
“不疼,這回正好。”
“那以後都輕點兒?”
“……不用,有時候就喜歡你野一點兒,彆、彆說話,繼續……”
繼續了不知多久,再分開時候,維珍都覺得自己有些缺氧,靠在四爺懷裡大口大口地呼吸。
缺氧的維珍有些暈,像是喝了兩杯冬釀酒,熏熏然的,剛剛好。
是的,剛剛好。
不管是此刻的晚風拂麵蟲鳴陣陣、空氣裡帶著股子不知名的花香,還是身後的男人。
真的哪兒哪兒都特彆好。
“胤禛,你小時候學了多久才會的騎馬?”半晌,維珍輕聲問道。
“半個月。”四爺道。
“半個月……就能跑了?”
“嗯。”
“哇,那你實在是太厲害了,天賦肯定也強,所以才會學得這麼快。”維珍由衷感慨。
她從前有個同學報的馬術班學騎馬,結果半年才勉強能跑起來呢,四爺半個月就能策馬奔騰了,是真的特彆厲害。
他太厲害了?天賦也強?
不,他一樣都沒有占,之所以能半個月就學會騎馬,他其實是作弊了。
“其實不止半個月,那時候白天練習,晚上也偷著練,所以才能半個月學會騎馬,勉強趕上了三哥跟五弟。”
兄弟幾人年齡相仿,都是一起學騎馬的,老七腿腳不利索,學得慢情有可原,可是他卻也比三哥、五弟差得遠。
能怎麼辦?當然是連白加黑咬著牙練,總算沒叫自己在一眾兄弟跟前丟臉。
這樣難以啟齒的舊事,四爺從沒跟誰說過,他也不認為自己會跟誰說,但是這時候,他就是說了,一字一字說的坦然,不帶一絲局促。
待說罷,四爺後知後覺有些詫異,可繼而又覺得釋然。
這不是彆人,是他的珍珍的呀。
“那更說明四爺勤奮刻苦,是眾皇子表率。”維珍道。
眾皇子表率怎麼會是他?該是大哥啊。
大哥當年不過三兩日就學會了騎馬,連皇阿瑪都說大哥了得,是天生巴圖魯,跟大哥比,他根本就是毫無天賦。
不過四爺的心情卻不受影響,反倒忍不住牽了牽唇,搖頭道“又胡說。”
“我哪裡有胡說?”維珍急了,坐直身子一字一字跟四爺據理力爭,“哪個皇子能跟你比?主持修建皇子府忙得腿都跑細了、生辰都沒功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