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生回應:
“他在學校。等到放假,我帶小虎找你玩。”
天一拉黑。
整個茶花峒便陷入安靜之中,家家戶戶都閉上門窗。
龍老七怕家中的狗亂叫,直接用麻繩綁住了狗嘴。
北風呼嘯,白雪飄飄。
寒生第一次經曆鬥蠱,頗有些緊張:
“婆婆,皮二杆手上的金蠶蠱,能養到什麼程度?”
“他本人的蠱術如何?”
藍婆又喝了半碗參湯,說道:
“四十年前,我將他趕走的時候。”
“他的蠱術和我不相上下。”
“他的假金蠶能養到什麼程度,隻怕不比蜈蚣蠱弱吧!”
一陣黑風旋動。
兩個提著白皮燈籠的紙人走在前麵。
一頂裹著鬼氣的黑色轎子飄然而至,就停在院子中間。
轎內傳出陰仄仄的聲音:
“我的好大姐,四十年不見。你沒忘記我吧。”
開路紙人掀開簾子,一個瘦麻杆光頭老者走出來。
著苗人黑布衣,手上拿著一杆煙槍,眼窩深深陷下去,陽氣不足。
人如麻杆,手拿煙杆,正是二杆子。
轎子後麵還走出極為妖嬈的女鬼,抱著黑罐子。
正是今晚鬥蠱的假金蠶。
女鬼麵容嬌媚,身材暴露,朝著寒生一笑,嘻嘻地說:
“俊後生,姐姐一會疼你。”
寒生豈容她撩撥放肆,捏了一張辰州符,迎麵就打上去,喝罵:
“收起你的障眼手段。”
直接打掉女鬼的半張臉。
這一符紙打出去,寒生就確定,她不是幕後的草頭鬼。
女鬼踉蹌幾步,差點把罐子摔在地上,腦袋一晃,露出白骨相,凶戾地說:
“待會看你怎麼死!”
皮二杆一笑:
“現在的年輕人,火氣也忒大。”
“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寶兒,彆生氣。”
皮二杆邊說邊伸手在女鬼臀部捏了一下。
女鬼咯咯發笑:
“瞧你個死相。這麼多人,你也不注意點。”
皮二杆露出一嘴煙熏過的黃牙:
“咱們秀恩愛,讓他們饞去。我這位大姐,一輩子都不知道愛情的甜蜜。”
寒生直犯惡心。
藍婆瞳孔微微一縮,森然說:
“皮二杆。四十年前,你在人身上養蠱!”
“犯下天大的禁忌。我將你趕走,咱們之間,早就恩斷義絕。”
“不要再以姐弟相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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