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道士？”
“還是湘西的精怪？”
“怎麼會如此古怪？”
五毒怪癱在地上，腦袋往旁邊一扭，笑道：
“勝者為王敗者寇！”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道爺自有風骨，不會當受審的犯人！”
“你想撬開我的嘴，門都沒有。”
黑蛇郎君應道：
“他有個名字，叫做茅阿鬥，像是個茅山道士。”
五毒怪咬牙切齒，大聲罵道：
“狡猾的黑蛇。道爺就是中了你的詭計。”
“要不然，早就逃出生天！”
寒生沒有跟它囉唆，讓郭望春看著，轉身點了一支火把上前，說：
“你拒絕回答一個問題，我就用火烤你一分鐘。”
五毒怪瞳孔放大，驚呼一聲：
“你……你是魔鬼嗎？”
寒生搖搖頭，應道：
“我不是魔鬼。但我是蠱胎。”
“蠱胎行事，你耐心忍受著點。千萬不要哭！”
寒生直接將火把靠上前。
五毒怪忍受不住，叫道：
“茅阿鬥的確是一位茅山道士。”
“他來湘西之後，尋找六翅飛天蜈蚣，要用蜈蚣內丹來修行。”
“我找到了合適的機會，將他殺了。”
“奪了他的人皮，霸占他的本領，以茅阿鬥的身份修建了蜈蚣觀。”
“又按照茅山道法修行，成為一隻厲害的怪物。”
“我本身是一隻野鬼，吃下大量毒蟲，變成五毒怪的模樣。”
寒生陷入沉思之中，鬼怪奪了道士的人皮，又借助道法修行，倒是講得通。
巫東陵倏忽上前，輕笑一聲，說道：
“一隻野鬼就能乾掉茅山道士，你當我是傻子嗎？”
“你既然不願意說實話，那也沒必要留著你了。”
五毒怪顫顫巍巍地說：
“真是我乾掉的。這不有魔君幫忙，我才乾掉茅阿鬥。還有，我這些作惡，都是魔君指使。”
“我是受魔君操控的傀儡而已。”
巫東陵逼近，問道：
“十七年前，你唆使人臉蜈蚣，對寒生動手。”
“十七年後，你更是驅使三千小鬼，都是魔君讓你去辦的？”（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