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年,這個外室子參加武狀元選拔,因被人故意陷害所以落了選,是太子手底下的人將他提了出來。”
“這外室子還真有些才幹,又有點腦子,所以如今已是越爬越高,目前已經是太子的近身侍衛了。”
近身侍衛?
就如同追雨和破風他們在主子身邊的身份地位?
可先前不是還說,他只是在南山別院辦事嗎?
德叔“姑娘,還有。說是蔣副將當年寄回家的那封密信,根本不是寄到蔣家,而是寄給的這位外室。”
“這回,將那信件拿出來的人,也正是這位外室。”
李卿落拳頭重重打在手心裡。
“難怪,蔣家明明沉寂這麼多年,才會突然又冒出來。”
“他們若是手中真有這封信件,必定當年就揭發真相了。”
“那外室子和外室就是拿著這封信,也根本沒有門路,更沒有身份名頭去告李朝靖。”
“如今太子給他們做主,讓這外室子將信件拿出來,而這信件必須要由蔣家人出面才能名正言順的去勒索威脅李朝靖。”
“事情,才會變成今天這幅局面。”
所以背後真正的執棋人,就是繼後和太子段容胤!
允王,也不過是其哥哥順勢回宮的一顆廢棄罷了。
李卿落搖了搖頭。
“劉卿珠就算如今再回允王府……不,是四皇子府,怕是夢也徹底碎了。”
她做的是能進宮做貴人的夢。
而如今別說進宮做貴人了,就是安穩的做個妾室,怕也是不能了。
不過這一切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也是她和段容軒二人應得的報應。
德叔下去後,李卿落起身親自給段容時沏茶。
“殿下,您還未回答民女剛剛的疑問。”
“您為何會說,李朝靖這次會必死無疑?”
“難道是有人要將他殺人滅口,死在獄中不成?”
段容時喝著茶看向她“為何就不能是我父皇查清他真的弄了功名權勢,所以被賜了死罪?”
李卿落從袖子裡摸出一張紙來。
鋪開給段容時看。
“因為民女已經想辦法,弄到了當年那封家書信件。”
段容時臉上都瞬間露出了不可置信。
看到一向對所有一切都運籌帷幄,算計瞭然於心的肅王此刻都露出這樣的神情來,李卿落不由露出一笑。
瞧,他也被自己嚇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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