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房看到了自然眼紅。
他們都知道,他們家的老夫人可是一座金山啊。
這要討好了她,還不得都有好日子過了?
可二三房先前做的事情太令裴老夫人寒心,所以二三房無論怎麼討好,她也一句話堵了回去老身已經脫宗離族,萬沒有再管你們的道理。以後見面,你們就都裝作不認識老身好了。
二三房的人頓時心裡都像是吃了黃連一樣的發苦。
李卿落看到後面不由一笑。
“祖母的心眼可大可小。”
“她從未因為鄧老姨娘當年的過錯就害了她的子女,可如今二三房做的事情令人寒心,祖母也不是什麼不會記仇的大善人。”
“不過,祖母沒說她何時會回來。她老人家也不想我。”
李卿落委屈的嘟囔了幾句,提筆就開始回信。
她先訴說了思念祖母的一片真心,然後又提了苗疆的事。
也說了他們如今都在南安,至少還要半年可能才會離開。
不一會兒,就寫了整整五頁信紙。
等幹了疊起來,信封摸著鼓囊囊的一大包。
鄭嬤嬤捏著還以為裡面藏了銀票呢。
“姑娘,老奴這就讓他們把信送出去。”
出去後,鄭嬤嬤就先拐去自己房間,趕緊又寫了一張紙條並藏進李卿落的信封裡。
上面也就只寫了幾個字儀式順利完成。
李卿落哪裡曉得,自己圓房的事情不僅是自己惦記,還有遠在千里之外的祖母比她自己還要著急。
一轉眼,熱鬧的春節就這麼過去了。
剛過十五,李卿落的花榭酒樓就熱熱鬧鬧地開了張。
門口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好幾圈看熱鬧的百姓們。
他們指著門口掛著說明的牌子,議論紛紛。
“本店只招待天下世間所有女子。但凡男子,一律不得入內!”
“所以這是一家女子客棧?”
“怎麼還有這種客棧?真是荒唐!誰知道里面到底在做什麼生意?”
“就是,真是太可笑了,原先的酒樓開的好好的,突然搞出這種名堂,根本就是譁眾取寵,奪人眼球的吧?”
“誰知道這新來的少東家究竟在裡面都藏了什麼邪門歪道的東西?萬一把女娘們都給帶壞了,她可敢負責?”
“就是,除非讓我們都進去瞧瞧。”
“對啊,讓我們這些郎君都進去瞧瞧好了。若真是個什麼正經好地方,我們也給你宣傳宣傳!”
“哈哈哈…”
取笑聲不斷傳來,甚至還有人將酒樓和象姑館做起了比較。
“那象姑館開始不也是隻招待女娘嗎?後來還是太過有傷風化,我們這些爺們兒才去照顧生意的!”
“我看你們也別掛羊頭賣狗肉了,想做什麼生意開始就說的明明白白的,免得大家猜來猜去,把你們自己名聲也都給鬧臭嘍!”
“要不然等以後被戳穿,這以後,誰家的女娘還敢被放出來?更別說來你們酒樓吃飯,丟人現眼啦!”
眼瞧著沒有一人看好這新開張的酒樓。
李卿落親自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