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時,等晚上回來你再告訴我,我想知道,非常想知道。”
“我走了,你在家可要乖乖的。”
說完她便像一個家主似的,趕緊急匆匆的大步離開了房間。
雀兒在外面解釋:“姑娘,是嬤嬤讓奴婢今早不要打攪您和姑爺休息的。”
“說是你們二人難得都起的晚,必定是昨日都累極了才會如此。”
“而且嬤嬤早一步已經先去了酒樓,姑娘您不必太過擔心。”
“您慢點兒,姑娘——”
雀兒追了出去,等段容時再慢騰騰起身時,追雨和冷電才端著早膳進來。
“殿下,雀兒提著早膳去追的姑娘,您也吃些?”
段容時讓他們放下後便都出去。
自己轉身後,背上才露出幾道鮮紅的抓痕。
還有胸口一片她故意作弄的紅點點。
等穿戴整齊後,段容時再來到桌旁看著桌上擺放的各種精緻早茶點心,想到府中一切如今都由她開銷,而且她一早起來就著急忙慌地去做生意,不由失笑。
“還真成上門贅婿了。”
“不過,被人這麼養著,好像也沒有那麼糟糕。”
段容時今日閒了下來,便出府去走了一趟。
遠遠瞧過花榭酒樓的熱鬧和紅火後,就聽追雨去打聽了回來說:“說是今兒個比昨兒個生意還要好呢。”
“那邊排隊的人,都快排到街尾了。”
“屬下瞧那隔壁幾家的酒樓掌櫃氣得眼睛都發紅頭頂發綠的,那滿臉的羨慕和嫉妒真是藏也藏不住。”
“姑爺,姑娘這生意腦子,還真是遺傳上裴老夫人了。”
“就憑一個新點子便將原本毫無特色的酒樓做成了這南安獨一無二的特色。”
“除了姑娘,也沒有誰家姑娘有如此魄力和能耐了,還真是個天生的生意料子啊。”
段容時雖然心中與有榮焉,但也從花榭酒樓對面的茶樓窗戶縫裡看到了李卿落忙得腳不沾地的身影。
他緊緊皺眉。
吩咐下去:“讓那隻雀兒盯著她家姑娘吃飯休息。”
“她家姑娘若是先倒下了,以後本王給她穿小鞋。”
追雨下巴都差點驚掉下來。
殿下如今和一個小婢女也槓上了?
他不敢耽擱,這個要去找雀兒,就被段容時又喊住了腳步。
“本王有件事,想要問你兩句。”
轉眼,又到了晚上。
李卿落又拖著疲憊的身子,輕飄飄地出了花榭酒樓。
她正要上馬車,就聽見雀兒驚呼:“姑娘,您快瞧那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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