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是發黑的，蘸料是不知什麼調料混的，聞起來只有一股辣味，食材也是凍了一段時間的半成品，沒有一樣符合要求，根本達不到系統食譜的門檻！
趙曉婧無奈退出虛擬空間，又在這條街上找了一家灶臺調料食材全擺在外面的小餐館，然後默默站在一邊已關門的店鋪旁投射這家小餐館的灶臺。
好在餐館本身小，灶臺，砧板桌，調料桌，食品保鮮冰櫃陳列很緊湊，剛好在趙曉婧虛擬空間的20平方米限制之內。
進去之後趙曉婧檢查一圈，終於鬆了口氣。
食材新鮮度還行，調料也基本齊全。
趙曉婧從一邊的保鮮冰櫃挑了幾樣食材，就開始醃製，切片，調麵糊，起鍋倒油……
一開始還有些生疏，但隨著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趙曉婧對食譜的掌控也越來越精準，整個人全神貫注沉浸在練習中。
一直到凌晨這家餐館打烊，老闆收了門口的所有東西，虛擬空間投射沒了依託，恢復成一片空白時，趙曉婧才恍然驚覺，退出空間。
這一看現實時間已過去將近四個小時了，也就是虛擬空間240小時。
因為在空間裡根本不會累也不知疲倦，更沒有白天黑夜的區別，她竟然根本沒有察覺已經過了這麼久。
也不知道究竟練習了多少遍，雖然談不上爐火純青，但也算頗有成效。
趙曉婧甩甩腦袋，動了動身體就準備回家。
“妹子，良禽擇木而棲啊！任何時候看人不能只看外表的！”
走過餐館時，正在拉鋁合金門簾的老闆忽然語重心長看著她說了一句。
這老闆打招呼方式挺特別，看來挺喜歡勸人的。趙曉婧一愣，對著老闆點頭禮貌的笑笑就繼續往家走。
“哎，也不知道你這說的雲裡霧裡的人家小姑娘能不能聽懂。”
身後，餐館老闆娘也站了出來，看著趙曉婧一個人遠去的背影，搖搖頭對老闆說道。
她注意趙曉婧一晚上了，大夏天的，一個人失魂落魄的站在隔壁已經關門的日化店門口幾個小時。
“我剛讓你去勸你不去，我說了你又說別人聽不懂！”
老闆瞪了一眼老闆娘，也看著趙曉婧背影嘆氣。
“真是造孽啊！老張兒子真不是個東西，這又惹來一個，看著還挺漂亮的。”
“可不是嘛！看著是個老實姑娘，就安安靜靜站在門口也不鬧也不張揚，比之前幾個花裡胡哨滿嘴噴糞的好太多了，就是怎麼眼光這麼差！”
“要不介紹給咱兒子？咱兒子也長的不賴啊，不比小張這花花公子好多了？”
老闆靈機一動，頓時來了勁。
“你拉倒吧！你兒子還不到18！人家跟你兒子在一起犯法！”
老闆娘一巴掌拍在老闆後腦勺上。
“我就說說嘛！人姑娘多有禮貌啊，剛我說話，還跟我點頭笑呢！”
老闆揉著腦瓜子委屈的說道。
“哎，你說的是，我也看不下去了！明天，明天等老張開門，我直接跟他說去！”
老闆娘站在原地義憤填膺，老闆默默向她伸出大拇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