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孫倆並肩而坐,倆人誰都沒說話。
老頭抽著煙,李觀棋喝著酒。
看著拿酒葫蘆喝酒的李觀棋老頭突然笑出了聲。
“哈哈。”
“笑啥?”
“沒啥,爺爺問你,現在這酒怎麼樣?”
李觀棋微微一愣,回想起曾經爺爺臨消失前二人喝酒的時候。
李觀棋嘴角微微上揚,看著手裡的酒葫蘆輕聲開口道。
“和以前一樣……還是有些江湖氣在裡面。”
蘇玄抽著煙,雙手攏袖,低聲呢喃道。
“對嘍,年輕人喝點酒…挺好的。”
話音落下,李觀棋就沒好氣的說道:“您老真就這麼放心磨刀?”
“你可真是親爺爺,也不怕給我磨斷了?磨鈍了?”
“那可是八將之一啊……旬天啊!道禪域域主啊!!渡劫啊……”
李觀棋越說越氣,要是說幽冥和戮天還在他所能承受的極限範圍內。
那旬天的出現就是一個足以碾壓李觀棋的存在。
蘇玄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撓了撓頭。
“幽冥和戮天我都知道……”
“但是這旬天我還真不知道。”
李觀棋皺了皺眉:“您也不知道旬天?”
老者伸手摘下煙桿子,雙眼虛眯道:“這個傢伙應該是萬年之前就下來的。”
“前前後後換了不少身體,一步步修煉到如今也十分低調,幾乎不出現在外界……”
“要不是他主動現身,我也不會讓四王過去。”
“哎呀哎呀,是爺爺我沒想到嘛,咋了嘛,你打我嘛。”
看著耍無賴的老頭,李觀棋的眼皮都在抖動。
他打個屁,他連如今八將都不能說穩贏!
耍無賴的老頭偷偷瞄了李觀棋一眼,這才咳嗽兩聲。
“哎呀,你這不是沒事兒麼……”
李觀棋袖子裡拳頭都捏緊了,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抬手間一座漆黑的石棺矗立在面前。
李觀棋輕聲道:“說說吧,這東西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