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帝說著此話,臉上的神情也掛著幾分陰冷。
他突然抬頭看向王河:“你說,若是這個女娘自個兒敗壞了名聲,小五還願不願意?”
王河想到肅王此人,心中狂汗不止。
“陛下,這個女娘的名聲……好像本就早已被牽連的一塌糊塗。”
“當初換到他們家那個假千金……就因為勾引了允王殿下,他們東吟巷將軍府的名聲就都跟著敗壞完了。”
“後來他們家又鬧出那些事。”
“聽說李公子還在破廟裡發生過什麼髒事兒,這些樁樁件件加起來,肅王殿下能不知道?”
延帝氣得一把掃掉手邊價值千金的硯臺。
他沉黑著臉:“朕從前是防著他。”
“怕他心有籌謀,是要查當年的那件事。”
“所以他藉口不願成親,朕也就由著他。”
“哪成想,他給自己找了這麼個聲名狼藉的王妃!”
“你瞧,那日把他喊回來,朕好心要給他再賜幾個家世出身皆高的側妃妾室,看他那個臉色,是擺給誰瞧的?”
“朕這回非要收拾了他不可!”
“讓他知道,朕才是那個能主宰他一切的人!”
王河不敢說話,只能趕緊去倒了熱茶來。
“陛下,您消消火。”
“肅王殿下終有一日能明白您的苦心的。”
“多給他配幾個知心的人,還不是為著他好?”
“肅王殿下性子執拗,如今是還未嘗過甜頭呢,等有朝一日嚐到了那些滋味,還能不每個都想嚐嚐?”
延帝聽到王河說這話,莫名氣笑了。
“你個狗東西,你也能知道什麼是甜頭滋味?”
王河卑微的彎下身去:“奴才不懂。但奴才也看得明白啊,不然那天下間的男子,怎麼都喜歡妻妾成群呢?”
“還不是因為只有一個婦人,這日子總是乏味無趣的。”
延帝眯了眯眼。
“王河,你的話太多了。”
王河嚇得一個哆嗦,雙腿一軟跪在地上。
“陛下恕罪。奴才該打!”
王河這才想起,當初延帝獨寵月貴妃好幾年的事。
這不是暗示他也是個喜新厭舊之人嗎?
王河只覺得懸在脖子上的腦袋都有些不穩了。
直到延帝讓他滾出去,他才連忙爬走。
出來時,身上已是一身冷汗。
這邊,李卿落扶著裴老夫人在宮門口遇見了青陽子,還有一個白鬍子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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