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假裝搶了她的錢袋子,嘿嘿。”
李卿落:……
您可真是個機靈鬼兒。
李卿落繼續聽鄭嬤嬤講吓去:“我瞧她像是真的像斷絕紅塵似的。”
“只是她醒過來,看見自己衣衫有破壞的痕跡,怕是以為自己又被誤了清白了,還很是傷心的哭了一場。”
“但老奴聽她罵罵咧咧的,更像是在罵偷了她銀子的人會爛手爛腳。”
說起來,鄭嬤嬤還有些生氣。
李卿落又笑著搖了搖頭。
鄭嬤嬤:“反正不知她究竟怎麼想的,經過這一遭,她竟然又不去女道觀了。”
“就一個人風餐露宿地在野外漫無目的地亂走。”
“姑娘你都不知道,她連吃的都不會找。”
“一隻大肥兔子從她腳邊都能溜走,除非自己撞死在樹上,反正她是捉不到的。”
“其它都更別說了,去人家莊稼地裡偷食物,還被追了五里地。”
“河裡的魚,那麼大一條的在水裡游來游去,她就像個瞎子似的只看著人家也不想法子去撈。”
“若不是老奴刻意給她偶爾丟點兒吃的,怕是她早就先餓死在野外了。”
“真是沒用。”
李卿落搖了搖頭,心道:嬤嬤的行蹤怕是早便被那劉卿珠給發覺了。
“那你怎麼回來了?”
鄭嬤嬤:“她再一次暈倒在路邊時,被一對兒老農夫婦給救了。”
“他們無兒無女的,把劉卿珠當親女兒無微不至的照顧,老奴瞧了幾日,倒不像是作戲。”
“老奴去打聽了一下,說他們唯一的兒子多年前去當了兵死在戰場上了,老兩口膝下再無兒女,怕是想把劉卿珠當寄託了。”
“劉卿珠也心甘情願的就留了下來。”
“而且,她還裝起了啞巴。許是怕自己的嗓子嚇到這對兒老夫婦了吧,如今也長了良心似的。”
“老奴還瞧她會挑水煮飯了呢,真是稀奇。”
“姑娘,您說她……能變好嗎?”
李卿落:“不知道。”
不想再提此人,李卿落便說乏了。
“你跟著她這些日子也辛苦了。下去歇息幾日吧,月例給你兩份兒,就當獎賞了。”
鄭嬤嬤很高興:“給姑娘辦事,應該的。”
一轉眼,距離李朝靖他們被流放,已有好幾日了。
這一日,官兵押著李家這些男丁,路過農家時覺得口渴至極,便敲門想討口水喝。
開門的是個老婦。
見到是官兵,也不敢招惹,就將人都請進院子裡。
李家那些人雖然都拴著鐵鏈,而且個個灰頭土臉的,但因為押送的官兵得了天風商行的招呼也收了不少錢,所以對李家這幾爺子還挺客氣照拂。
也就給他們都討了水喝。
天熱的人要裂開似的。
大家相互捧著水瓢,你一口我一口的搶了起來。
好不容易坐在樹下都涼快了些,門口突然‘嘭’的一聲巨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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