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容時:“……床榻太硬了?”
這房間確實小了些。
一張桌子,一張石頭和泥巴壘的床。
床榻上只有一床薄薄的褥子。
這和直接睡在硬板上也沒什麼區別。
她身嬌體軟的,受不住也是正常。
段容時一個翻身準備起來:“我去給你加床褥子。”
李卿落聞言趕緊一個半起身猛撲到他身上。
“不用——”
暖烘烘的被窩瞬間敞了風。
只穿了裡衣的李卿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跟著就打了一個噴嚏。
段容時哪裡還能再將她推開?
只能拉起被子先將她死死捂住。
“落兒?你這是怎麼了?”
李卿落趕緊又上前攀住段容時的脖子,接著將自己整個人都貼了上去。
她心裡氣急:還問她怎麼了?而且這是褥子的事嗎?
堂堂殺伐果決的肅王,在這方面莫不是個呆子?
又或者,他身體有什麼隱疾?
黝暗的房間裡,她帶著幽怨的目光盯著他眼睛。
“段容時,你為何不肯與我圓房?”
她直接將心裡憋了半個月的話都問了出來。
段容時一時凝住:……
雖然看不見,但李卿落感覺到他的脖子和耳朵都跟著突然變得滾燙了起來。
她伸手想要摸了一下,就被段容時一把緊緊捉住。
“你——”
段容時哭笑不得:“你睡不著,就是因為這個?”
李卿落:“是……也不是……”
她心裡還藏著那觀音像的事兒。
段容時好似嘆了口氣:“落兒,雖然這寧遠寺不是什麼好地方,但到底也是佛門。”
“我們借住在此,理應要戒守清規。”
首要戒律便是一個‘色’字。
李卿落渾身一驚。
跟著一張臉也變得滾燙通紅。
她……把這茬給忘了。
不過……
“好。我們在這裡不圓房,那之前離開苗疆的途中,咱們住過幾次客棧,客棧裡的床榻又軟又舒適,你為何還要自己跑去睡那矮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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