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畫中之人雖然那是那張臉,卻並非坐在神壇上的那個神明妝扮。
瞧著更像是……
長寧:“那是誰?父親,母親這是怎了?”
駙馬一聲冷笑:“一個故人。因為你的母親做過虧心事,所以現在才會很怕。”
“長寧你記住,人,一定不要做太多的惡事。不然這輩子,都將會有噩夢追著你。”
宗政知鳶一巴掌甩在駙馬臉上。
“這裡,何時有你說話的份兒了?”
“張廷氿,別忘了你的身份!滾下去!”
駙馬還沒有反應,長寧郡主已經攔在自己父親面前。
“母親,您、您怎麼能打父親呢?”
“而且,還有這麼多的奴僕看著……”
長寧眼裡寫滿了不可置信。
這二十多年來,父親和母親的關係一直都很冷淡。
二人說是相敬如賓,不如說駙馬完全不管宗政知鳶這個公主。
而宗政知鳶也從不溫柔小意討好丈夫,只是恣意地享受著自己公主的奢華生活。
每年,唯獨來這寧遠寺時,駙馬張廷氿才會跟著一起前來。
這也是他們夫婦為數不多會一起出行的機會。
長寧紅著眼,擋在張廷氿身前,不明白母親為何獨獨對父親如此心狠。
宗政知鳶一甩長袍,‘哼’的一聲邁步離開。
“來人,快帶本宮去找迦觀方丈!”
宗政知鳶急匆匆地走了。
長寧連忙轉身摸向父親的臉,“阿爹,您沒事吧?疼不疼啊?”
張廷氿眼底的屈辱在看到女兒關切的目光後,緩緩散開。
“阿爹沒事。長寧乖,今日這寧遠寺不太平,你快回院子待著。”
“阿爹去瞧瞧你母親,免得她做出什麼錯事來。”
“來人,將郡主帶下去好生看護著,不許她出去亂跑。若是郡主稍有閃失,本駙馬拿你們是問!”
說完張廷氿就不顧長寧的呼喊,快速追著宗政知鳶的方向而去。
觀音殿內。
李卿落從桌臺下的密道里鑽了出來。
她拍了拍手上的灰燼,然後又趕緊轉身掀開簾子,將段容時也放了出來。
只是這下面的灰塵也太多了,讓一身漆黑卻沾了不少灰塵的段容時,此刻不由高高皺起眉頭。
李卿落趕緊給他拍著:“沒事沒事,待會兒咱們回去換身乾淨的啊。”
她在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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