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這寧遠寺我可不相信只有我一人犯戒。”
“公主若真要怪罪,駙馬我無話可說。”
宗政知鳶心裡確實一個咯噔。
說起破戒,自己十幾年前就已經破了。
而且,長寧也根本不是駙馬的親女兒。
不過,那又如何?
只要是自己生的,他還能不認不成?
而且,他們還有一個親兒子,也不算自己這個做公主的對不起他這個駙馬。
宗政知鳶臉上並無半點羞愧,只是扯開此話“我們自己的帶的乾糧、吃食莫名其妙都不見了。”
“就連寧遠寺廚房裡也沒有了米糧,地裡更是什麼菜都被收取了個一乾二淨。”
“駙馬,你可有什麼法子,能讓大家都吃口東西?”
張廷氿“有。”
“去後山捕獵。”
宗政知鳶覺得他是在戲耍自己“你——!”
“你分明知道本宮每年在來這寧遠寺前後半個月都是不食葷腥的。你給長寧破戒就罷了,你還想本宮也破戒不成?”
“你根本就是不安好心!”
張廷氿“公主誤會了,你不想吃沒人逼你。但想吃的,就都跟本駙馬過來!”
說完他長臂一揮,帶著長寧就走了。
很快,院子裡就只剩下宗政知鳶和近身的幾個僕從,其他僕從早都餓得眼冒金星受不了,一聽有吃的誰不跑?
等公主府的人都浩浩蕩蕩去後山打獵了。
宗政知鳶氣得差點發瘋。
“都給本宮滾!”
“滾得越遠越好,都別回來了!”
然而很快,她後悔了。
因為空蕩蕩而又沒人的寧遠寺,到處都是呼嘯的風聲。
她受不住又餓又冷,趕緊進屋鑽進被窩。
可屋外突然一聲驚叫,等宗政知鳶再喊人時,已經沒有人回應她了。
“春草?”
“夏蟬?”
“你,你們別嚇本宮……”
“來,來人啊!”
然而回應她的,只有無盡的黑暗。
遠處傳來似有若無的慘叫聲。
宗政知鳶嚇的‘啊’一聲驚叫,趕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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