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趕緊朝著後山跑去。
不過,才跑了幾步宗政知鳶又急急停下。
“等等,長寧,還有長寧!”
“懷遠哥哥,咱們不能丟下長寧,她可是你在這世上唯一嫡親的骨血啊!”
謝懷遠“來不及了!”
“她還有你的駙馬,他會護著她的!”
“如果你非要回去,就自己回去吧!”
說完他就將宗政知鳶狠狠一把推開。
宗政知鳶滿臉的不可置信。
虎毒尚不食子,他到底還是個人嗎?
“你一直將長寧當做你的屈辱是不是?”
“所以,哪怕我回回都將她帶上,可你卻從未正眼看過她一次!”
“你根本就不在意她到底是不是你的骨血。”
“甚至她若是死了……你反而覺得解脫了?”
謝懷遠一句反駁的話也沒有。
只是丟下一句‘瘋子’然後就大步地先行離開了。
宗政知鳶並未立即跟上去。
她坐在地上一陣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哈……”
“我究竟,愛上了一個怎樣的畜生?”
“連人都不配做的畜生!”
果然,比起狠心絕情來,自己也只能對他謝懷遠甘拜下風。
宗政知鳶慢騰騰地爬起來,並未跟著謝懷遠離開,而是轉身朝著廚房的方向狂奔而去。
“長寧,娘來了——”
然而,寧遠寺的廚房裡哪裡還有什麼人影?
案几上還放著血淋淋的兔子和野雞,鍋裡也在咕咚咕咚地煮著野菜湯。
可是,駙馬和長寧郡主,甚至跟著他們一路的安歇奴僕此刻都不見了蹤跡。
意識到人再次全部消失,宗政知鳶差點就嚇瘋了。
她捂著頭轉身跑出去,一路跑一路慘叫。
直到一頭撞上一堵肉牆。
她一屁股摔在地上,抬頭在看到是謝懷遠回來了,她頓時如同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哭著就撲進他的懷裡。
“懷遠哥哥,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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