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兒捧著肚子笑個不停。
李卿落也跟著微微一笑。
“小傻子。”
很快,寧遠寺的事情就傳得整個南安家喻戶曉。
大街上,人人都在議論此事。
李卿落戴著帷帽走在街上買大肉包子,都聽見一旁吃餛飩的客官說“真沒想到,那二公主這麼多年了竟然還在惦記謝家那郎君,還真是痴情呢。”
“呸!痴情?她倒是痴情了,駙馬爺不只是帽子了,我看他全身都是綠的。”
“找死呢?小聲點兒。”
“怕啥?現在整個南安的人都在說駙馬爺是個可憐人,難不成官府還能將咱們整個南安的普通老百姓都給抓起來?”
另一邊,小茶館裡的人也正在高談闊論。
“聽說還是抱在一起被燒死的呢。”
“駙馬爺去了何處?公主府不是去了那麼多人,怎麼沒把公主給救出來?”
“嗨,聽說都去保護老百姓了。”
“駙馬可是個好人啊。”
“聽說那謝家的和尚這些年騙了不少錢往謝家送,還藏了房間一地板的錢呢!”
“那些山下的老百姓們就跑去挖錢,結果那些和尚們自然都是不幹的,就跑去阻攔,雙方一言不合便打了起來。”
“駙馬爺自然是要維護老百姓的。帶著侍衛們去救人,就一時沒有注意公主竟然衝進火海去殉情了呀。”
“哎呀,照我說,便是去救了又如何?人都要為老情人殉情了,救出來也是沒用的。”
“就是,說句大逆不道的話,這知鳶公主也太狠心了點。”
“那長寧郡主,你們不覺得她長得和謝家那些姑娘有些像嗎?”
謝家很快就因為流言被查到了頭上。
最後確鑿他們家確實用了寧遠寺送回來的錢。
一整個家族,都跟著在年前被下了大獄。
二十七年前謝家躲過的災禍。
如今,終於再次降臨到了他們頭上。
轉眼,又到了一年除夕夜。
酒樓的事,果真如李卿落所預料的那般,自她這個少東家那日頭上沒有戴帷帽便出現之後,酒樓的生意就一落千丈。
除了嫌棄少東家竟然是個女子身份之外,那些男子口中還叫嚷著‘晦氣’。
李卿落直接關了酒樓大門。
然後‘哐哐噹噹’的開始了重新裝潢。
這酒樓在南安來說原本就是個大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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