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您真的出了什麼差池,我可就說不清了。”
一旁的潘璃差點笑出聲來。
落兒當真是好演技。
那個在裴家地牢宰人毫不手軟的她,彷彿是個錯覺啊……
南屏還真吃這一套。
她的落兒姐姐何時如此嬌軟過?
當即就叉著腰怒瞪著那鍾六郎。
“鍾六郎,你算什麼東西?”
“少往本郡主的落兒姐姐身上亂扣罪名,今日是本郡主嚷著要來此處的!”
“有本事,你告到本郡主皇外祖父那裡,本郡主先治你的大罪!”
“既知郡主在此,竟然還敢坐在馬背上喧譁,你才該當何罪!”
“來人,去把他給我拿下!”
郡主一揮手,鍾六郎臉色大變。
這個郡主早就聽聞是個任性不講理的,沒想到還真是如此。
他慌忙調轉馬頭就要跑,南屏趕緊取下彈弓朝著鍾六郎的馬屁股又快又準地射了一彈。
馬兒受驚嘶鳴,一個跳腳,鍾六郎差點摔下馬來。
最後掛在馬背上,馬兒發了狂地就跑了。
鍾六郎一聲慘叫,被掛著衝入了樹林裡。
南屏郡主笑的肚子疼。
李卿落和潘璃對視一眼,都‘撲哧’一聲笑起來。
這個鍾六郎,也不過如此。
三人這才攜手離去。
但就在她們離開不久後,樹林深處又騎馬走出兩人。
這二人,正是太子段容胤和他的侍衛蔣睿亓。
“她便是李家那個真千金,李卿落?”
“曲家就是栽在她的手上?”
蔣睿亓的眼裡露出一抹陰狠:“是,殿下。”
“還有長公主突然拿出的證據,屬下懷疑……正是此女在其中攪和的緣故。”
太子盯著李卿落離去的方向微微眯眼。
“此女,還真是絕色傾城。難怪,會把小五迷得如此昏頭失智。”
太子冷笑。
那日,段容時掏出那塵封了十七年的空頭聖旨時,他和母妃慌亂的險些失態發狂。
因為他們都以為,段容時會將那藏了十七年的聖旨,用到更大的用處。
父皇病重,眼瞧著不就是他最好的時機了?
他們甚至痛恨這幾日為何不乾脆早下狠手,延帝若是乾脆的去了,他段容胤不也早就登上大統之位了嗎?
偏偏還要演個大孝子,活活把機會給錯過了。
若是被段容時就此給劫了道,段容胤真的會發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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