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生拉著秦薇亦的嫩滑細手,淡然自若的走出了希爾頓酒店。
秦薇亦此時,仍舊有些呆懵,俏臉心緒有些反應不過來…陳生,今日為了她,竟不惜與京城徐家為敵??
“你剛才……沒必要為了我……而得罪徐連壁。”秦薇亦站在酒店門口,遲疑了許久,才輕聲開口道。
陳生扭頭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傻丫頭,區區一個徐連壁算得了什麼?”他的聲音很平靜,絲毫沒有將那徐家放在眼中。
秦薇亦美眸輕輕一撇,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別鬧了,我說真的…你沒必要因為我而得罪徐家…徐家在京城有很龐大的勢力網……”
“放心吧小丫頭,一個區區京城家族能奈我何?”陳生淡淡說道,他的眸中閃現一抹深邃的氣息!首都京城……那又如何?數百年前,他曾在那片土地上血屠滿軍……數百年後的今天,他不介意,再次塌碎那片天地禁錮!
秦薇亦美眸錯愕的望著這個男人,不知為何…此時此刻,她的內心…隱隱有一絲莫名的情緒悄然而生…讓她變得有些複雜、凌亂。
幾分鐘後,酒店服務生將賓士S600緩緩駛來,停在了酒店大門口。
“走吧。”陳生招呼了一下,然後鑽進了賓士車駕駛室內。
秦薇亦從複雜中回過思緒,也跟著鑽進了副駕駛座。
賓士車啟動,緩緩駛離而去……
……
深夜,綿延無盡雪夜中。
一輛滬海牌照的黑色勞斯萊斯幻影疾馳而過,在一棟古老的別墅莊園門前停了下來。莊園大門很低調,只是在門旁的一塊小牌匾上掛著兩個字:黃宅。
勞斯萊斯車門開啟,黃羿陽緩緩從車內跨出來。
幾名西裝保鏢上前攙扶住少爺,生怕他傷勢牽連。
黃羿陽狠狠一把推開兩名保鏢,“不用扶,我自己能走!”
黃羿陽滿臉森然,帶著一股戾氣快步走進了別墅莊園內。
可是剛一跨進宅院,黃羿陽就胸口一悶,猛地一口腥血噴出!方才被陳生那一拳轟退,此時他胸口依舊殘留著一抹淤氣未消,這一拳,可謂對他造成了前所未有的重創!
整個宅院內頓時大亂!
“少爺!您怎麼了?!”一眾僕人手下們紛紛焦急大驚,急忙圍上來攙扶住黃羿陽。
“少爺,您這是被誰所傷?!”一道蒼老綿延的聲音響起,一滿頭白髮的老僕匆匆上前,臉上帶著震驚複雜和關切。
黃羿陽伸手擦拭掉嘴角血漬,有些虛弱的搖搖頭,“忠伯,我沒事……”
白髮老者忠伯面色鄭重,“胡說!都傷成這樣了還沒事?!”他一把抓起黃羿陽的手腕,搭脈檢查。
忠伯蒼老的面色愈來愈難看,“脈象霍亂,氣血受阻……少爺!您這是被何人所傷?!”
“一隻該死的螻蟻而已,我只是一時大意……”黃羿陽臉色森冷,“一點小傷,對我無礙……”
忠伯臉色帶著震驚複雜,他當然能聽到少爺口中那一絲逞強的意味。他也沒有揭穿,但眸中的震駭卻愈來愈深!少爺功力深厚,縱橫整個滬海,除了那隱世的三大家族之外,怕是再難有敵手!可今日此時……少爺竟然身負重傷??這……究竟是被何人所傷?!滬海市何時出現瞭如此可怕的強者?!
“我這就稟報老爺去…不論對方是誰,一定要揪出他。”忠伯聲音深邃蒼凝,透著殺機。
“不用!”黃羿陽突然攔住了忠伯,“父親武道修煉到了最後關頭,需要閉關靜養,不便打擾他。這件事情,我自己會處理。”
“可是……”忠伯臉色珍重無比,此事至關重大。少爺在滬海市被人擊傷,這不僅僅是整個黃家的顏面問題!更重要的是…這說明了滬海市……不再平靜!能將少爺擊傷,這等身手,足矣攪動整個滬海市的風雲!此等人物潛伏在滬海,究竟為何?有何目的?!這,根本就是一顆定時炸彈!
“忠伯,此事我自有打算,無需驚擾父親。”黃羿陽臉色陰冷森然,“立馬幫我召集所有勢力網線,我要徹查清楚那個人的所有背景資料!”
忠伯鄭重點頭,“少爺您放心,老夫立馬去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