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鴿鴿啐道,夾著的菜往蘇慕白嘴裡塞去。
待蘇慕白一口吃下,鴿鴿臉色微紅,補充道:“我這是看你手受傷了。”
蘇慕白坐於藤椅,看著一臉羞紅的鴿鴿別有一番風味,沉重的心情也消散不少。
羊汶和松賀小酌飲酒,對一旁的兩人視若無睹。
松賀看著留著山羊鬚的羊汶藥師,心道:“以前怎麼沒發現羊汶藥師這般好相處。”
原來,在蘇慕白等人坐下後,羊汶藥師便說了蘇慕白的手還不能動,不然觸動傷勢只怕會多生事端,隨後鴿鴿自告奮勇,便有了鴿鴿喂蘇慕白一幕。
不久,四人已是吃的差不多。
“蘇慕白,你這幾天就待在華府安心養傷。”鴿鴿柔聲說道。
蘇慕白稍有踟躕,心裡想著這樣會不會讓猴兄平白擔憂。
“對,慕白你就在這住幾天,那山塔在這逗留不了多久。”松賀微醺,緊跟著道。
“松賀大哥!”鴿鴿瞪了過去,怪松賀多嘴。
蘇慕白見松賀大哥尷尬,忙道:“沒事,我就在這呆幾天養傷便好。”
“松賀大哥給你安排休息的地方。”松賀忙道。
羊汶眯著眼,不悅道:“怎麼,在我這裡不舒服?”
松賀訕笑。
蘇慕白不等鴿鴿開口,輕聲說道:“我在羊汶藥師這裡住便可,鴿鴿姑娘、松賀大哥不用擔心。”見鴿鴿看了看眼前的簡陋木屋,又補充道:“而且在這裡,有羊汶藥師在,我也痊癒的快一些。”
最終,鴿鴿和松賀離去,蘇慕白留了下來。
“小子,我丹房裡的東西你可別亂碰,不然可不用等那山塔出手。”羊汶故意惡狠狠道,隨後也往籬笆外走去,不知去哪。
回到簡陋的丹房,蘇慕白這才開始打量起裡面的物件。
不大的木屋內,右邊擺放著密封好的瓶瓶罐罐,聞不到藥香味,角落則是擺放了一些木藤,讓蘇慕白不由自主的聯想到由地上冒出來的木藤編織成桌椅。左邊則是放了一個丹爐,下面堆了幾根沒有點燃過的黑色木柴。中間則是擺放著蘇慕白躺過的那張呈三十度角的床。
半夜,天上明月如彎船,在烏雲上蕩起槳來搖搖晃晃。
蘇慕白走出木屋,涼風拂過帶起髮絲飄揚。
抬頭看了看頭頂的明月,蘇慕白不顧地面冰涼,盤膝而坐,十指按照記憶中的軌跡運動,雙手結聚氣印。
霎時,周圍靈氣漸漸往蘇慕白結印的手掌湧去。
無法看見靈氣流動的蘇慕白只感覺結印的手掌有一股龐大壓力,口中唸唸有詞。
“不枉靈,歸其印,凝其氣,聚其海。”
頓時,蘇慕白感覺自己手臂一陣酥麻,結印的手掌壓力驟減。
若是蘇慕白開了氣觀竅,不僅可以看見空氣中流動的靈氣,更是可以內視此時順著手掌從手臂上流動的靈氣。
靈氣流動,由掌到臂過胸,最後被臍下氣海穴吸收。
忽然,氣海穴有金光閃爍,靈氣化液聚於氣海。
不知道體內情況的蘇慕白一動不動,奮力的吸收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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