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就是如此的現實殘酷,普通人也許你付出了很多的努力,恐怕也比不上出身顯貴的人的一句話。矇在鼓裡的李路本人尚且不知道自己的家世,而旁人卻已經透過分析有了結論。
盧惠冠這樣的人絲毫的不去考慮這樣一個可能——也許軍區那邊僅僅是因為看不慣從前線回來的戰鬥英雄受欺負而向地方打了那麼一個不具指向性的招呼。
儘管打小在馬來西亞長大,但盧惠冠接受的依然是華夏式的傳統教育,因此他的思想依然是傳統的那一套——官本位國家,真正的主人是手中有權力的人。若非身上披著歸國華僑的袈裟,他盧惠冠的“免疫力”也決然沒現在這麼的強悍。
因此,他很堅信自己的判斷。
而趙宏富則是與李路相反的代表,他極其嫻熟的利用了自己的身份背景,以此謀取利益。倒賣批文是主要的生財之道,其他人去搞個批文一年半載也辦不下來,他們這樣的人跑一趟說句話就能把一切問題解決掉。
你讓他正兒八經地上班那是不可能的,做生意又不會做,當然,如果建立在父輩的權勢之上,他做起生意來卻是如魚得水——沒人敢對他說個不字,而大家都希望能他利用父輩手中的權勢給予方便。
這樣一來,做起生意來簡直處處生風。
這不,盧惠冠敢不給他面子,其他人可沒盧惠冠這麼大實力。上海春風電影公司的領導就不敢忤逆趙公子的旨意。餘洋跑過去如此這般的通知了一番,上海春風電影公司的領導就帶著白雪到了酒吧包廂那裡。
“趙公子,您好,我是春風電影公司的總經理易謀。”四十歲左右的易謀是企事業幹部,副處級,春風電影公司毫無疑問是國營企業,“這位是白雪小姐,我們公司的主力演員。白雪,這位是趙公子。”
趙宏富表現得很紳士,眼睛一直盯著白雪看。換了一襲白色長裙的白雪仙女下凡一樣,站在那裡頓時就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在酒吧裡消遣的,不是外國人就是當地那些較早接觸西方生活且家底殷實的青年人士。
“白雪小姐,我是趙宏富。”趙宏富伸出手。
白雪輕輕握了握很快抽回來,說,“趙總你好。”
餘洋這會兒對易謀說,“易經理,我有點事找你,咱們到那邊去談一談。”
“好的,好的。”易謀連忙笑道,“白雪啊,你好好陪趙公子聊一聊新片子怎麼拍。”
說完兩人就走了。
趙宏富控制著激動的心情,說,“白小姐,請坐。”
白雪心裡不是很舒服,但礙於情面,禮貌的笑了笑坐下來。她不是很瞭解趙宏富,但來之前易謀交代過,這位趙公子是市領導的兒子,能決定包括他易謀在內的整個春風電影公司的生死。
她也不是十幾二十歲的小姑娘了,自然知道這樣的應酬不得不去。
但她想不到遇到了衣冠禽獸。
很禮貌的說了幾句話,趙宏富和白雪碰了幾次杯子,白雪都喝得很少,小口小口的抿,警惕性一直很高。但是沒過多久,白雪就感到腦袋發沉,眼前的場景也晃動了起來。
趙宏富慢慢露出了陰險的笑容,口水不斷的分泌出來,心裡暗暗道,還是這種藥效果厲害。一想到等一下就能在床上享受這一具他夢寐以求的胴體,他心臟裡的血液都要噴出來。
“白小姐,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我扶你回去休息。”趙宏富一看差不多了,就起身走過來抓著白雪的胳膊,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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