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秋看見張衛偉他們把敵軍傷員往樹林裡搬,站起來問李路,“他們在幹什麼?”
李路笑了笑,說,“給他們換一個安全的地方。”
“為什麼不讓他們得到救治?這裡不就是醫院嗎?”瑞秋指著野戰醫院,質問李路。
韋德輕輕拍了拍瑞秋的肩膀,“孩子,首先搶救自己的戰士,這是沒有錯的。”
“但是,也應該對他們的傷勢進行檢查,分出輕重傷員,再根據受傷的程度進行救治。路先生,放下武器的人都應該得到公平的戰俘待遇。”瑞秋據理力爭。
李路卻是淡淡的笑道,“我不是軍人,日內瓦公約在我這裡並沒有什麼用處。你看見了,他們射殺的是手無寸鐵的醫護人員。瑞秋小姐,讓被他們射殺的一戶人員首先去救治他們?你腦子瓦塔了?”
瑞秋憤怒地說道,“絕對不能如此坐視,這是不對的!”
李路揚手就是一巴掌過去!
瑞秋被李路直接扇翻在地上。
“路!”韋德連忙攔住李路。
李路笑了笑,拍了拍韋德的胳膊,說,“韋德先生,我不會傷害她,請您放心。”
他走過去,拽著瑞秋的胳膊把她拽起來,大步往野戰醫院那邊拖去,其他人擔心出事,連忙跟著,連劉向陽都強忍住了噁心,跑著跟過來。
瑞秋被李路拖著幾步一踉蹌的走。
野戰醫院前面的雨布上擺著犧牲的醫護人員以及補給站守衛班戰士的遺體,倖存的兩名戰士分列兩邊端著槍守護烈士遺體,臉上滿滿的都是淚痕。
李路用力把瑞秋拽到烈士遺體跟前,指著烈士遺體,對瑞秋說道,“看看,他們的平均年齡是二十歲。這三個女護士,她們救過上百人的命,其中包括敵軍士兵。現在呢,看看她們,她們躺在這裡,她們死了!”
李路揪著瑞秋的衣領,話語簡直是從牙縫之間蹦出來的,“聽著,首先不遵守日內瓦公約的是他們,在我這裡,我不是軍人,但是,犯我姐妹者,我會一個個的把他們都殺幹剝淨,我會讓他們每一個人都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二,請你不要拿你們美國人那一套所謂的人權思想來綁架我華夏的傳統道德,我,不吃這套!”
他盯著瑟瑟發抖的瑞秋,沉聲狠狠的補上一句話:“最後,奉勸你一句話,給我老老實實的,再在老子面前擺上帝的嘴臉,我會把你比基尼都打出來!”
李路鬆開瑞秋,瑞秋一下子就癱坐了下去,渾身再沒有一絲的力氣。
站在那邊的韋德,看向李路的目光越來越複雜。
而能聽懂英語的劉向陽,此時看李路的目光,充滿了崇拜和敬仰。
李路恨不得把敵軍的特工部隊全都送下十八層地獄,瑞秋居然站出來要求對他們實施優先救治,這不是廁所裡打燈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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