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謀什麼都說了,繼續道,“直到今年的上半年,我才知道特蘭普不是什麼公益組織的負責人,而是美國情報機構的中級官員。當時有些後悔,我很想移民美國,但是我不願意背叛我的祖國。特蘭普也沒有強迫我,只是希望我能夠在春風電影公司這邊好好工作,推進合拍片的專案。”
他慘淡地笑了笑,說,“其實我都明白,這是從文化領域對我國展開侵略。我做了小半輩子教育工作,百年教育,教育對一個國家何其重要,而這裡面,宣傳輿論的引導是非常重要的其中一個方面。特蘭普打的是什麼主意我很清楚,但是……”
“你最終還是沒能扛得住移民美國以及大量美元的誘惑,徹底倒向了全美基金會。”李路替他說。
“是的。”易謀話鋒一轉,“但是,趙宏富這個案件,我真的沒有參與。整件事情,也不是特蘭普策劃的。他發現了趙宏富的這些骯髒的罪行之後,利用了一下,目的可能是破壞政府在民眾心目中的形象。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在這件事情裡,就是個上傳下達的角色。我也沒有資格決定那些事情。”
李路問道,“趙宏富和特蘭普之間是什麼關係?”
“沒有關係,這一點我可以保證,他們根本不認識。”易謀說道。
李路搖了搖頭,說,“他們肯定認識,而且關係匪淺。你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看不明白今天的事情?”
“要你命的,幕後的指使者極有可能是特蘭普。”李路道。
易謀吃驚道:“怎麼可能!”
李路拿來紙筆遞給易謀,“從七七年開始,把你替全美基金會做的事情以及特蘭普要你做的事情,詳詳細細的寫出來,一個細節都不能漏掉。不用我警告你,我們會查實你的口供,如果有隱瞞或者虛假的供詞,我關於你老婆孩子的安全保證,不會生效。”
“我寫,我寫,我全部寫出來。”易謀嘆了口氣,拿起筆開始寫。
李路點了根菸抽起來,思考著整件事情。
從目前掌握的情況來看,趙宏富案件是獨立的,與那個所謂的全美文化發展基金會沒有關係。但是,易謀成了兩者之間的關鍵紐帶。相對於趙宏富案件,全美文化發展基金會的危害更大!
隨著國門的開啟,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一些披著公益皮慈善皮的機構開始湧入。這些組織不一定是諜報機構,但是它們絕對擔負著不可告人的目的,並且絕大多陣列織的經費來自大型諜報機關。
美國每年有十幾個億的撥款專門用在這個方面。
透過文化宣傳領域,宣揚它們所謂的普世價值觀所謂的民主精神,毒害的將會是整整一代人,尤其是明日朝陽的年輕人。這對國家單位發展來說幾乎是毀滅性的。社會價值觀體系一旦崩潰,就會陷入群魔亂舞的狀態,就像是核輻射一樣,慢慢的出現變異國人,歪逼斜吊的,觀念扭曲的,最終達到全盤否定華夏五千多年傳統思想體系的目的。
二三十年後網路上那一小撮吃屎拉米的精日精美畜生們,正是受到了這樣的別有用心的引導教化才成了那個人人得而誅之的逼樣。
這是會持續二三十年甚至更長的看不見硝煙的戰爭,敵人已經發起進攻,而我方還在打瞌睡。
看著易謀,李路慢慢的感覺到,這個易謀,如果還沒有進行過實質危害性的犯罪,倒是一個可以利用的反擊角色,關鍵的是,易謀是李路當前唯一能用得上的而且能夠進行反擊的人。
李路下定了決心,如果易謀做過了具有實質危害性的事情,那麼就把他交給法律,如果還沒有,那麼就搶救發展一下——雙面商業間諜。
易謀不知道,他正在寫的供詞,直接關係到了他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