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2年,開始學怎麼樣走路,你不指望就能馬上進行武裝越野。
吳永輝捏了捏鼻子,只能報以微笑。他沒什麼說的,對方並不是井底之蛙。估值的範圍甚至應該比王嘉慶提到的這些還要大。新光明廠不是國營小廠,而是國有大型工廠,創造過幾個億美元外匯的工廠。儘管那和新光明廠沒有多大關係,但是要注意到的是,紅星防務公司是以從新光明廠剝離出去的軍工資產為基礎組建的。
王嘉慶並沒有理會對方心裡什麼想法,他心裡已經有全般的計劃,道,“新光明廠主要生產輪式拖拉機和履帶式拖拉機,輪式拖拉機以南方牌手扶拖拉機為主,履帶式拖拉機以光明牌履帶式拖拉機為主。”
“南方15型手扶拖拉機開創了國內輕型輪式手扶多用途拖拉機的先河,現在的市場表現是供不應求,品牌的知名度是全國性的。在一拖的根據地河南,我們每個月都有五百多臺的銷量。這麼說吧,一拖晚於我們拖出手扶式拖拉機廠,在河南,一拖的手扶式拖拉機廠的銷量還比不上我們的南方15型。”
“光明牌履帶式拖拉機就不需要詳細介紹了,這是我們新光明廠建廠以來的牌子,擁有全套技術,拖拉機廠使用的底盤,是源自於坦克底盤的技術,是軍工品質屬性的履帶式拖拉機。相信你們這段時間走南闖北也見到了不少工地,修路的,修水利工程的,不誇張地說,工地上每十臺拖拉機就有起碼五臺是我們的光明牌。”
說到這裡,王嘉慶道,“根據美國會計師公司給出的估值,結合我們新光明廠的實際情況,我們認為兩個品牌的價值大約為拾億元。”
“王廠長,這是不可能的!”吳永輝聽到這裡,吃驚地失聲喊了起來。如果按照新光明廠這個估值,整個永基集團併入新光明廠,也不一定能夠佔有新光明廠的絕對控股權。
這也就難怪他會失聲喊出來。
此時,錢高官插話說道,“小王,你這個要價過高了。新光明廠兩個牌子的產品,牌子值多少錢,這個大家心裡都是有數的。十個億,陸港市去年的財政收入有十個億嗎?”
說到後面一句話他看向常務副專員。
常務副專員笑道,“去年陸港市的財政收入不能拿來比較,因為紅星廠和奮遠公司,加上新光明廠,在去年的發展非常的迅猛,所以陸港市去年的財政收入還是比較可觀的。”
雖然沒有給出具體的數字,但是大家也聽出意思來了——比拾億元多得多。
“小王,這個品牌價值,後面再談,不要著急嘛。”錢高官笑呵呵的擺了擺手。
王嘉慶儘管心裡有計劃,此時也是悶了一肚子氣,這個品牌估值是虛高了,但兩大牌子的價值還是不低的。錢高官一句押後再談,直接就把品牌價值給排除在估值之外了。
“好,先不談品牌的估值。”王嘉慶道,“除了品牌的估值,新光明廠手裡有一份初步的協議需要著重地說明一下。那就是和紅星廠合作的光明牌履帶式拖拉機出口協議。這是一個為期五年的協議,能創造多少價值,是值得我們好好分析的。”
吳永輝出言打斷,“王廠長,請等等。這個出口協議,具體是個什麼內容?新光明廠的匯總情況裡,並沒有這一項。”
王嘉慶道,“這暫時只是我和紅星廠負責人一個口頭協議,紅星廠承諾一年出口不少於一千臺光明牌履帶式拖拉機。至少能夠創造六百萬美元每年的外匯。”
說到外匯的時候,他看了看錢高官。錢高官的眉頭微微挑了一下,但很快神情恢復正常。六百萬每年的外匯,是一個很耀眼的數目了。像去年那種依靠軍火出口創造的外匯規模,大家都知道可以說是幾十年一遇的,不能相提並論。
“口頭協議?”吳永輝一愣,頓時笑起來,“王廠長,您是在開玩笑吧,口頭協議也拿出來算價值。”
“我來了,那就不是口頭協議了。”
一個聲音在身後響起來,眾人下意識的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