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多看兩眼罷了,可能我確實害怕了。對了,你喜歡大海,過兩天我想帶你去看“海”。”
“哪個海,青海湖?以前你和我說過,青海湖在唐朝的時候的定義就是海,在你眼中太平洋也只不過是一個大一點的湖而已,你喜歡偷換概念。”
“這個時節去青海湖不太合適,而且你也知道我現在囊中羞澀。我就是個窮屌絲,還是等明年春天吧,到時候看看能不能去,我一定找機會帶你去。這次我想帶你去看瀚海,不遠,就在賀蘭山後面。那麼多年也見慣了南方的山清水秀,也該看看那廣袤無垠的沙漠和戈壁,看看它的空曠,它的荒涼,感受一下: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的景象,曾經我們多麼嚮往和遐想。或許你並不是那麼感興趣了,但肯定會別有一番風味,不是嗎?海不一定要是水,瀚海也是海,只不過是沙海而已。”
“好吧,也該看一看了,或許你可以叫上其他人,比如某個女孩什麼的。”
“有你就夠了,這是我們兩個的約定,我們兩個的世界,不需要其他人。”
每一次和蘭在一起,覺得時間總是過的那樣快,多麼希望這一刻多久一點。
“劉鵬舉,你自己一個人在這幹嘛,我大老遠就看到你在這,好像在自言自語,沒事吧”
學姐路過,還穿著實驗服白大褂,應該是從旁邊的實驗樓剛做完實驗回宿舍,她們宿舍就在明湖湖畔南邊。應該是經常走這條路。
“與風的對白,獨自一人談情說愛!她在那頭!”
我刻意搖了搖手機,想想好像也是那麼一回事。
“有意思麼?”
“有意思,這是我自己的故事。”
“回去了記得把上次的表給我發一下,對了,下次早上跑步多穿點,這邊早上畢竟不像你們南方,注意點。”
“好的,學姐早上也跑步嗎,我怎麼沒看見過你。”
“你可能沒想過會看見我,有一次你從我旁邊過,都沒有和我打招呼,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沒看見,可能是因為你近視吧!”
“對,近視,下次我會注意這種情況,再不會了。”
我確實近視越來越嚴重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眼中的世界,月再也沒有圓缺,只是朦朧一片。
我還記得高三時那個女孩和我說的話:
“劉鵬舉你是不是近視了?”
“有嗎?”
“那為什麼看不出來我喜歡你?”
好吧我又想多了,學姐還在那呢。
“那再見了,學姐,你先回去吧,我再待一會。你也注意別感冒。”
“這就趕我走了?打擾到你了嗎?我還打算看看金魚呢。”
“我就是想靜靜,別問我靜靜是誰。”
學姐輕輕的走了,正如她輕輕來,她也是經常獨來獨往,我想或許我們是一類人。我記得有一次體育部這幫屌絲問學姐為什麼沒有男朋友時,她這樣回答:
“好奇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為什麼啊?或許她只是不想說,或許像我一樣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有自己的故事,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故事,有時候我過想去了解她的故事,但是更多時候我是害怕知道她的故事,而不敢接近,我也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故事。有些事知道了,情況就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