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場,大亂鬥,時間一個時辰,最後活下來的一百人進入下一輪。”
烏萌沒打過群架,這會兒倒是有些興奮了。只是,為什麼這些人都衝著她們來?是不是又病啊?“阿月,我感覺我們被針對了。”
“是的,應該就是剛才那個女修了。”梵月好不容易又跳完一個符文,站到烏萌身邊喘口氣。看著越來越來越小的包圍圈,面色冷然。
“剛才那個女修?”烏萌一愣,順著梵月的手指看去,只見一個綠衣女孩站在那些攻擊他們的人群后面,一臉不屑的看著他們。
“這個女的是不是有毛病?我們好像沒得罪她吧?”烏萌十分不能理解這人的腦洞究竟是怎麼長的。
“估計是為了那個符宇。”
這下烏萌更加無語了,她們連符宇的面都沒有見過。如果是她們和符宇有些交集,引起了妒忌,還好理解。
不過雖然不能明白這姑娘的腦洞,但不妨礙她反擊。
於是,烏萌伸出雙手,開始掐起“法訣”。
“阿萌?你這是幹什麼?”梵月看著烏萌胡亂飛舞的雙手,十分的疑惑。
“我在畫符。”烏萌雙眼緊盯著雙手,眼神肅穆,“這是我前不久發現的,其實以身為筆其目的不過是引動這太極幻境中的特殊的能量匯聚罷了。其實並不一定要以身為筆,以手為筆也是一樣的,只要神識足夠強大。”
她覺到只要精神力強到一定程度,甚至一個念頭都能畫符。
梵月聞言一驚,隨後點點頭,說到,“你說得沒錯。不過這符界的人神識並不強。”所以才要跳舞。
言罷,便站在烏萌的身後,也同樣深處雙手開始畫符。
烏萌眼角餘光瞥到梵月的動作,嘴角勾起,其實隱藏實力的人可不止她一個呢。這時烏萌已經畫好一個符文了,一個四品箭雨符在烏萌頭頂亮起,接著鋪天蓋地的箭雨朝著前方射去。
圍攻他們的人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硬生生的捱了幾劍,特別是那個一臉不屑與傲然的綠衣女修。
“啊——!”
“賤人,快給我殺了她們!”綠衣女修發瘋似的吼道。
那些包圍她們的人瞬間反應過來,飛快的跳起“舞”,朝烏萌兩人攻擊。“她們掌握了以手為筆,大家小心。”不知誰喊了一句。
“天,居然是以手為筆!”接著是一陣驚呼。只是他們的驚呼未完,又是一陣箭雨符朝他們射來。
“啊!”一時間哀嚎連天。
“阿月,這裡的人太多了,不如我們去哪兒躲躲吧。”烏萌指了指中間那片無人敢靠近的空地。那裡只坐著一個人。
梵月順著烏萌的手看去,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