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聞言不再對視,掌教說得對,他們都沒有靈力,就算是肉身強悍,戰鬥經驗豐富,也不可能在一個化神修士手下逃走,這樣不如拼一把。
況且這掌教現在看起來弱得很。
兩人很快走到掌教身邊,走近了才發現,她座下的白玉蓮座的蓮蓬是赤紅色的。就像染血一樣,不對,真的染血了,上面流淌著的不正是血?
掌教終於抬起頭,烏黑髮絲自動繞道了腦後,露出一張絕美的臉,只是那一臉的譏誚、不屑讓這張臉變得沒那麼好看了。
她深處雙手抓向兩人的脖子,兩人身體一僵,廢了好大勁才控制住自己不要反抗,現在還不是時候。“多美麗的脖子。”
以她對脖子的研究看來,不像是一個沒有修為的雜役的。要是放在平時,她就會讓弟子把兩人下去關進大牢了,好好調查一番了。
但此刻,這想法只在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逝。
“這麼美麗的脖子割了實在可惜了。”她說著,抓住兩人脖子的手卻縮緊,然後指甲忽的變長,猛地划向兩人的動脈。
就在這時,她手下的兩人忽然抓住她的手猛地往前一拖,然後按壓穴位,便掙脫了掌教的控制。
掌教臉色大變,大喝一聲“放肆!”數條如鋼鐵般堅硬的絲帶就朝兩人直射而去。兩人往旁邊一滾便躲開了,不過那絲帶卻也靈活的轉了個彎,繼續朝兩人襲去。
兩人取出藏在腰間的靈劍應敵。
縱使兩人劍術超群,但沒有靈力,攻擊效果也是寥寥。時間一久兩人也有些疲於應付。而與兩人相反,掌教雖坐在蓮座上,卻一臉的輕鬆。
不過,‘師叔,你覺不覺得她有點怪?’
‘似乎不能離開蓮座是嗎?’秦越道,明明對方一隻手就能碾壓現在的他們,但是卻與他們打了這麼久,既不叫人,又不盡全力擊殺他們,難道是為了逗他們玩?那怎麼可能?
穆晨星聞言點頭,‘我剛才聞到她身上的血腥味,恐怕是受傷了。’
秦越點頭,‘我手上還有不少一次性法寶。’
‘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穆晨星道,這裡可是主殿,雖然看起來全部人都去了天湖,但難免有別的人守著的。
‘知道。’
兩人商量了一番,突然一同衝到掌教的面前,揮劍一砍,“碰!”飛劍與防禦罩相撞,衝擊力反彈到兩人身上,兩人便倒飛了出去。
“你們不得好死!”掌教的聲音變得粗糲,就好像是另一個人的。
穆晨星吐出一口鮮血,平復一下翻湧的氣血,抬頭一看,發現掌教披散的頭髮變得有些灰白,臉還是那樣絕美,卻給人一種蒼老的感覺。而且,她感覺對方更弱了。
穆晨星連忙翻身站起,和秦越對視一眼,又同時朝掌教攻擊而去,動作默契,彷彿練習了成百上千次一般。
被擊飛,又站起,然後攻擊迴圈往復,兩人就好像沒有痛感的機器一般,直到把蓮座上的防禦罩給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