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郝帥皺眉,眾人渾身一緊,王興緊張的問道。
剛才郝帥治療罐車司機時,眉頭都沒皺一下,這次雙眉緊皺,難道這三個患者很嚴重,嚴重到連郝帥都治不好?
“這對雙胞胎還好,因為身體小,受到的擠壓不大,只是震暈過去了,稍微處理一番即可,真正嚴重的是這個女司機!”
郝帥將副駕駛座上的雙胞胎輕輕抱起,交給王興和另一名交警,沉聲說道:“這女人腰腹以下,包括雙腿在內受到巨力擠壓,內部器官遭到了粉碎性的破壞,傷勢很嚴重!”
其實不用他說,大家看著都知道女人很慘,腰腹以下血肉模糊,鮮血、骨頭、混雜著內臟黏在一起,成了一攤爛肉,連個基本形狀都保持不了。
可以想象,這女司機受的傷有多嚴重!
“都成這樣了,還能活下來嗎?……”
眾人搖頭嘆息,心中升起不忍之色,雖然這女司機飆車、闖紅燈,但人成了這樣,誰也責怪不起來。
“這個女司機的傷勢太嚴重了!”
龐笛嘆了口氣:“即使送到醫院立刻進行搶救,也只能截肢,將雙腿鋸掉,至於腰腹內的器官,還得視受損情況而定,再加上失血過多……難!”
“那怎麼辦?”
王興緊張道:“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死吧?”
龐笛搖了搖頭,沒有再多說什麼,還有句話她沒有說,那就是:這女人受了這麼嚴重的傷,醫院會不會接診都是問題,因為她傷的太嚴重了,幾乎……必死無疑!
對於一名必死的患者,哪個醫院願意冒險接診?
“神醫,您有辦法救她嗎?”
王興又看向郝帥,眼中帶著一抹希冀。
聽到這話,龐笛、交警、以及圍觀的眾人也都紛紛看向郝帥,臉上露出一絲期待之色,這個女人受傷很重,即使送到醫院,八成也是個死。
這個時候,眼前這位神奇的神醫能不能再造奇蹟?
將這個女司機治好呢?
“救倒是能救,問題是……”郝帥皺著眉頭四處看了看:“這裡人多眼雜,我不好施救啊!”
“你真能救她?”
王興大喜過望:“那還請神醫趕緊施救!”
“對對!趕緊施救吧,救人要緊!”
“這女人現在很危險,神醫您要是真能救活她,那就請趕快吧,晚了她就沒命了!”
交警和圍觀的群眾也都紛紛開口。
“神醫,您要是覺得人多眼雜,不好施救,要不把患者放到那輛麵包車上吧?”王興指著一輛麵包車說道:“那是我們剛剛開過來的車,可以作為暫時手術室使用!”
龐笛一皺眉:“患者傷的很重,這樣隨意移動,會加重病情,加快她的死亡,要不還是等救護車來了再說吧?”
聽到這話,王興登時有些遲疑,龐笛說的沒錯,這女人隨時都要死亡,要是移動的時候……掛了,這個責任他可承擔不起!
“這個問題不大!”
郝帥淡淡道:“我待會給她扎幾針,護住她的心脈,吊住她的命,同時封住她的痛感神經,就可以移動了!”
“護住心脈?”
“吊住她的命?”
“封住痛感神經?”
眾人聽的一臉懵逼,怎麼聽著這麼玄乎?
PS:家裡有有一張老照片:奶奶抱著三歲的我站在月臺,爸媽在火車裡向我揮手,我張大嘴巴在哭,上下嘴唇連著一條口水。
我很珍愛這張照片,經常拿出來看看,感慨生活的不易,離別的悽楚……
然而,今天奶奶告訴我,拍這張照片的時候,爸媽拋下我,是去旅遊的……
我受到了999999+暴擊,感覺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