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加完宴會回去的時候已經十二點。
果然如田甜甜想得那麼無聊,聽到洛堯擢說能走了,她在心底暗暗鬆了口氣。
上了車,她快速得脫了高跟鞋,整個人縮在座位上不停的按壓著腳,好讓自己的腳舒服一些。
洛堯擢將車窗搖了上來,怕夜風大,吹著了她。
“其實,”田甜甜側了側頭,“外人看你們很有錢,會覺得生活很滋潤,這個宴會那個趴體的……可是當身處在期間就會知道這種生活很累,要笑,不能笑也得擠出笑來,還得挖空心思找些話跟人寒暄,好沒意思的哦。”
“一直這麼過,習慣了也就好了。”洛堯擢不以為然地笑了笑。
“反正我是過不慣這種生活的,那個什麼王太太,還讓我明天跟她一起去打麻將呢,我可不會打。”田甜甜一臉苦惱的樣子。
“不想去就別去,沒有人規定,富太太們就得天天在***麻將,逛美容院的。”
田甜甜嗯了一聲,打了個呵欠,發睏地道:“到家了叫我,我先眯會。”
洛堯擢說了聲好。
到了家,洛堯擢也沒叫她,直接將熟睡的她抱上了樓。
正準備睡下,接到了秦子爵的電話,洛堯擢起身去到門外接電話。
輕著聲音說了幾句,秦子爵約他去夜店喝酒。
他擰了擰眉,然後疲憊地說了一句,“好,你等著我。”
他回房給田甜甜攏了攏被子,俯身親了一口,拿起車鑰匙就往樓下走了。
洛堯擢推門進去,倘大的包廂就秦子爵一個人。
&nv,茶几上堆滿了各類酒。
秦子爵靠著暗藍色的皮沙發裡,昏暗的燈光下,得仔細看才能看出一個人的輪廓來。
洛堯擢將手裡的鑰匙扔到茶几上,在他身旁坐下,“看你這樣子,是沒找到夏天?”
秦子爵喉結動了動,眼神有些迷茫,“她哭著問我,能給她什麼……”
洛堯擢動手開了一瓶酒,喝了一口,“但凡女人吧,想要的想求的都是一個安全感。而有的人,所需要的安全感,一所房子就能給予;而有的人,則需要婚姻。”
秦子爵坐正了身體,微微躬身,雙手交疊在一起,苦笑了一下,“你以為我不懂嗎?我跟她說我可以娶她,給她和念玉一個完整的家,她說這不是她想要的……”
洛堯擢喝了一口烈酒,口腔裡立即是一陣灼燒的感覺,“她受的傷,現在不是單單你給她一段完整的婚姻就能撫慰得了的!重新追吧。”
秦子爵跟著將一口酒乾掉,又開了另一瓶酒,“今天出來就是喝酒的,別的就不說了!”
“行,我陪你一醉方休。”洛堯擢舉杯跟他碰了碰,善解人意地道。
有時候一些勸慰,不用訴說,也不用傾聽,靜靜陪同即可。
兩人喝得有些多,也就在附近找了家酒店,兩個大男人就這麼將就著過了一夜。
隔日,洛堯擢讓田甜甜帶了一套衣服去公司。
田甜甜聞著他衣服上傳來的酒味,捏了捏鼻子,“沒洗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