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了好一會兒,都沒能離開成功。
上官知行沒辦法了,只能順從自己的心意,在走廊上等著。
半個小時後,醫生走了出來,邊走邊抹額頭的冷汗。
白劍小心翼翼,把房門關上,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上官知行猶豫了下,走上前去。
“知行小姐。”知道上官知行的真實身份之後,白劍對她的態度,一下子變得恭敬起來。
“他的情況怎麼樣了?”上官知行微微點頭,沒心思追究白劍對自己前後態度的差別。
她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上官徹的情況——
他傷得如何?
有沒有很嚴重?
傷口處理得怎麼樣了?
什麼時候會好?
……
……
……
上官知行希望上官徹沒事,只是受一點小傷,如果傷得重,希望他能儘快地好起來。
這樣一來,她才好跟上官徹提離開的事——
上官徹方才的態度,上官知行料定他如果傷沒好,肯定脾氣很暴躁。
上官徹一旦暴躁,就會很不講理,甚至無視一切的事實。
想跟他談離開的事,根本不可能。
所以,上官知行才會希望,上官徹能儘快地好起來。
“少爺只是割傷,沒什麼大礙,醫生已經處理過了,只要這幾天不碰熱水,好好休息,等傷口結痂,就沒事了。”白劍說。
“他有沒有說……”上官徹受了傷,她現在提離開的事,好像有點不合適?可上官知行真的被困太久了,不管是身理,還是心理,都已經達到了極限,她渴望離開這裡,渴望獲得自由,渴望從亂~倫的精神壓力中解脫出去。於是,還是說了,“上官徹有沒有說,什麼時候讓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