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筆
◎我為什麼要寫forzaian?◎
晚飯後安東進了健身室, 健身早已經是他的習慣了,不管白天吃的健康還是罪惡,都得消耗掉多餘的熱量。
健身室裡放著歌, 安東練得滿頭大汗,坐起來的時候才看到因紮吉站在門口也不知道看了多久,這讓他有點不好意思。“你站在那兒也不出聲,嚇死人了,”
“你今天拿過來的?”因紮吉走到嶄新的唱片機旁, 這是他從來沒見過的東西, 安東今天過來的時候拿著個紙盒子神神秘秘的, 他還以為是什麼呢。
“新買的。”安東熱情地展示唱片機的功能, 搗鼓了半天才想起來問:“我能放在這兒吧。”
“你想放哪兒都行,這裡剛好還有點空間, 可以擺一個專門放碟片的櫃子。”
因紮吉沒說出口的是他很喜歡安東這種暗搓搓往家裡拿東西的行為, 把屬於另一個人的痕跡一點點填滿這間房子, “家”是多麼美好的一個詞彙啊。而且和上次過來借住不同, 這回安東變得更自在了一些, 比如他說要買搖滾重金屬回來放。
這就有點太超過了,不行, 太吵了。”
“你也買你想聽的吧,每次抽到哪個聽哪個。”
好吧,他確實拿安東沒什麼辦法。因紮吉嘆了口氣,安東已經回到器械上了,他的動作還沒做完,擺好準備姿勢之後盯著還在健身室閑逛的人不動。
“我不能在這兒看嗎?”
“你看著我練不下去。”
“好吧好吧。”因紮吉只好走開, 安東的身材越來越好, 穿著普通的運動服會露出上半身流暢飽滿的肌肉和修長有力的腿, 現在看不到沒關系,晚上還有的是機會。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安東才上樓,因紮吉顯然聽到了他的腳步聲,卻躺著不動,翻看著手裡的東西,直到帶著沐浴露香氣的懷抱貼上來,“你在看什麼?”
因紮吉合上手中的書,從床頭摸了一隻馬克筆出來,“你還認得這個嗎?”
安東一頭霧水,搞不懂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這就是根簽字的筆吧,完了這周俱樂部讓我簽的球星卡我還沒簽完!”
“和球星卡沒關系。”因紮吉眼疾手快地吧坐起來就要跑的人拉回來,“這是我問那個阿賈克斯前鋒要來的,他們俱樂部的馬克筆更好用一點,你沒印象了嗎?或者我可以幫你回憶一下。”
當安東把伊布和馬克筆聯絡到一起的時候,終於感覺到不對勁,聲音小了下去,“我有印象。不過你拿這個要幹什麼?”
因紮吉語氣夾雜著興奮:“玩個遊戲,我在你身上用筆畫,你來猜我畫的是什麼。”
怪不得之前因紮吉對他和伊布聊了那麼久都毫無反應,雖然最近他們已經很少因為安東又和某個小帥哥說話而吵架了,但因紮吉這種大方的表現又讓安東有點不爽,原來一切都在這兒等著呢。
安東知道今天晚上可能不會太容易了,他居然還有點期待,“但是這個筆好幾天都洗不掉。”
“所以畫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因紮吉說著把安東壓著趴倒在床上,騰出一隻手來去解他身上的家居服。
安東掙紮起來,“這不公平,憑什麼只在我身上畫!”他剛還在慶幸自己穿的是冬天保暖的衣服,不至於一撩就脫下來,現在卻開始後悔。
按道理他不至於完全被因紮吉壓制,但因紮吉非常壞心眼地伸手去撓他的癢癢,還留著解到一半的扣子,將衣服整個向上翻起來罩住安東的腦袋,這讓他的上半身被牢牢地束縛在衣服裡,眼前漆黑一片,呼吸的熱氣打到近在咫尺的衣服上,熱度再回到臉上,直到一隻手放在他暴露在空氣中顫抖著的腰上,安東悶哼了一聲,一下子就軟了身子。
因紮吉害怕安東憋氣,撥開衣服讓他把臉露出來,但也僅限於此了,安東的胳膊還被衣服包裹著舉在頭頂,連帶著脖子都固定住沒辦法亂動。因紮吉在安東泛紅的臉上親了幾下,“因為別人沒在我的胳膊上留電話號碼。”
安東蠕動著讓自己趴地更舒服一點,嘴上還在抱怨:“肯定有人給你留過,不然你以前到酒吧是去聽音樂嗎你最好不要讓我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