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萬聖節
第二天果然沒沖浪的隊友也都知道了這個網站,只不過安東咬死是球迷給他評論的,再加上其他看過的人或多或少受到了沖擊,沒有說的很詳細,最終這件事沒有在米蘭內洛引起太大轟動。
馬爾蒂尼看著一臉乖巧的人,他當然知道安東在說鬼話,但礙於人多什麼都不好說,“你收斂點,不管在什麼地方。你懂我的意思。”
這下安東只敢和安布羅西尼眼神交流,吃飯的時候隔著三四個人還能打啞謎。至於訓練的時候,因紮吉繼續痛失搭檔,“保羅讓我收斂點。”
“我們什麼都不會做的,你幹嘛那麼怕他?還是說你想幹什麼?”
“拉伸的時候你把手從我衣服裡拿走我會勉強相信一下你。”
秘密看文網站被洩露的小插曲,除了讓安東度過一個漫長的夜晚之外,沒給其他人造成什麼影響,萬聖節前一天米蘭全隊坐大巴車去熱那亞,在那裡對陣桑普多利亞。
這是一場沒什麼懸唸的比賽,米蘭也最終成功拿下了,雖然只有舍甫琴科一個人進了球。因紮吉的狀態不是太好,腳腕並沒有再次疼痛,他卻總是在臨門一腳的時候踢不上力道,好幾次射門擦著門柱飛出去。
安切洛蒂看出他不在狀態,下半場70分鐘的時候用託馬森把他換下。盡管中場休息的時候已經被教練打過招呼,因紮吉下場的時候還是拉長了臉,在傍晚返回米蘭的大巴車上也沒什麼興致。
安東正在和其他人議論明晚的萬聖派對,他還不知道到時候該去誰家,結果問了一圈,發現最主要的地方還沒確定。
“那就去你家吧,你家又大又好玩,而且從來沒開過派對。”內斯塔一錘定音,其他人紛紛響應,只有安東還沒來得及抗議就被隊友安排地明明白白。
“不是,裡奇家也沒開過派對,他家也大啊,安德烈你說是不是,當時還是我們一塊兒看的房子。”
舍甫琴科婉拒了他的求助,“去裡奇家吃什麼?叫外賣太沒意思了,難道讓裡奇做嗎?我可不敢吃他做的。”
卡卡和他打了起來,雖然他為了蹭安東的飯吃,爽快地承認了舍甫琴科的詆毀,“我不會做飯,安東你又不是不知道。”
“所以還要我管飯?!”安東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不能就在外面吃嗎?”
雷東多一句話把他說啞火了,“都說你手藝好,我們還沒怎麼嘗過。而且派對在外面吃會被圍觀吧。”
“明明有不少人吃過了……好吧,我就當費爾南多你想吃好了。”
話題又轉到了萬聖節變裝上,安東一下子想到了因紮吉穿著主教長袍的樣子,什麼話都不想說了。“我明天穿什麼?我明天穿廚師制服戴廚師帽,別來問我!”
趁著其他人聊得火熱,安東回頭去看後排的因紮吉,他一個人懶洋洋地靠著,車廂裡沒燈,安東根本沒辦法從靠背位置處的那一坨黑影中看出他的表情。
趁著沒人發現,安東換到他旁邊,因紮吉臉上蓋著外套,安東戳他也一動不動。等安東拉開外套,才勉強看到因紮吉側頭,眯著眼睛看他,意思是“找我什麼事?”
“你怎麼了?沒進球被換下去心情不好了嗎?”
因紮吉動了動腦袋,絲毫沒有把外套拿走的意思,“你過來我就告訴你。”
‘這麼多人……’安東為難地左看右看,好在夜晚的高速公路上大巴車裡什麼都看不見,就連路燈也被窗簾擋在外面。因紮吉的位置還靠後,至少周圍沒什麼人。
安東把耳朵湊了過去,因紮吉沒說話,拍開他捏著衣角的手,這下外套把他們兩個都罩住了,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密閉的空氣灼燙起來,安東小小地驚呼一聲,又在因紮吉的呼吸靠近之後緊緊閉嘴。
看不到因紮吉的表情,卻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存在,這讓安東不安地動了動,結果半天都他沒等來想要的回答,只聽到,“保羅不是讓你收斂點嗎,怎麼還敢靠過來?”
說完這話,因紮吉伸手都準備拉人了,安東卻沒有像他想象中那樣惱羞成怒地退開,“但是你不高興,而且我剛注意了,沒人看見,所以少廢話,趕快說怎麼了?”
“我只是在想……”因紮吉能聽到安東的呼吸聲都放輕了,這讓他心軟地說不出話來,“在想明天那身衣服還能不能穿,畢竟讓你搞得有點髒了。”
“我多餘問你!”安東被戲耍了氣得不行,“你別想著穿那身衣服!”
“不會的,”因紮吉抓住安東的領口,傾身親上去,卻被安東突然低頭躲掉,他的嘴和安東的鼻子磕在一起,兩個人同時哎呦出聲,同時痛得倒回座椅靠背上,“那身衣服只穿給你看,我知道你喜歡。”
“去你的,”安東堅決不承認,他們又笨拙地湊到一塊,在黑暗中艱難地找準位置重新接吻,“我知道你不好意思說,沒關系,反正今天我也沒跑出好機會來,一場比賽都沒上前兩次,不然你還能多幾次射門機會……”
等兩個人氣喘籲籲地分開,安東感覺因紮吉終於不再低氣壓了,至少親到後面他開始有心思亂動舌頭。
“我是不是該出去了,這裡好悶……”
安東嘴上抱怨著,根本沒動,因紮吉的手在他胸口亂動,被他壓住之後,又反手拉住他的,把手指攥在掌心裡摩挲。
“出去和他們繼續聊你明天做什麼嗎?一個人做飯會不會太累了,實在不行就叫外送,反正以前派對的時候他們也基本上不做飯。你想做飯給我一個人吃就行了。”
“你又吃不了多少,”安東笑話了兩句,不過也幸好,他平時不太愛做飯,“畢竟是派對,一群人聚在一起怎麼能吃外賣?我回去翻翻書,你去買點萬聖節的裝飾品,我們還要好多好多南瓜。”
兩個人開始議論明天該怎麼準備,直到安東肚子上突然捱了一拳,等他憤怒地掀開外套,卻沒看到旁邊有人,“該死的,別讓我抓住你是誰。”為了安東的安全著想,因紮吉終於把外套收走,兩個人變回了正常的姿勢。
第二天早上安東就開始準備了,他把聚會的地點定在了馬焦雷湖畔的家,那裡更寬敞,離得也更遠,不能讓他的好隊友們晚飯吃得太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