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陳忠義和曾思奎是準備先觀望觀望秦天二人想做什麼再說的。
但現在秦天居然直接點名了他們二人,這讓得他們二人不能再縮頭烏龜下去了。
“呵呵,秦天,沒想到你居然追到這裡來了。”
陳忠義冷笑,隨後對施輝海道:“三師兄,我之前跟你說的那個跟警方聯合起來對付我忠義堂的,就是這個小屁孩,叫秦天。”
聞言,施輝海看向秦天的目光,瞬間變成了審視。
聽到陳忠義的話,施輝海旁邊的壯漢高壯瞬間臉色一變,怒喝起來:“大膽!你們擅闖民宅,擅闖施家大院,活得不耐煩了!”
說著,告狀站了出去,準備順手就要把秦天和小莊趕出去。
秦天和小莊不動聲色,見到高壯走了過來,秦天哈哈大笑:“施家大院包庇警方通緝要犯,這個罪名,可不輕啊,被中海市警方知道,施家的人,脫不了干係!”
秦天此話一出,高壯和施輝海都是臉色一變。
很明顯,秦天這話是在要挾了。
高壯轉頭看向施輝海,等待施輝海下命令把秦天和小莊轟出去,或者甚至打得他們不敢出去亂講。
但是,施輝海在審視秦天幾秒鐘後,淡淡一笑,揮手讓高壯坐下。
“兩位朋友,既然你們到我施家院子來了,那來者是客。來人,把他們的禮物手下了,茶水伺候。”
在曾思奎和陳忠義的震驚目光中,施輝海捋著鬍鬚呵呵一笑。
門外有兩個年輕男子走進來,規規矩矩將秦天二人手裡的禮品拿了下去,並讓秦天二人落座。
既然施輝海都發話了,先禮後兵,秦天也沒有繼續發難的意思,便是和小莊坐了下來。
“秦天朋友,所謂冤家宜解不宜結,呵呵,陳忠義是我師弟,而曾思奎和陳忠義親如兄弟,所以,他們倆的事情,就是我施輝海的事情,就是我施家院子的事情。”
施輝海慢慢說話,聞言的陳忠義和曾思奎都是得意笑了起來。
而秦天和小莊聽了這話之後,互看了一眼,都是冷笑。
施輝海這意思,看來這件事情他是準備管了,果然是一丘之貉!
“施老爺子,這件事情,冤有頭債有主,是我跟忠義堂,我跟曾思奎和陳忠義的事情,你們施家,跟這件事沒有關係,至於你們收留他倆,我權當不知情。”
秦天說話寸土不讓:“今天,我們既然找到了這裡來,那我跟曾思奎只見的仇,必然要算清楚,我煩請施老爺子不要插手。”
“哈哈哈……秦天,就你?想跟我算賬?你也不掂量掂量你有幾斤幾兩!”
不等施輝海說話,曾思奎大笑了起來,目光不屑地盯著秦天,嘴角勾起輕視的笑容。
曾思奎知道秦天身手不錯,但是他作為忠義堂二當家手段也不是蓋的,在中海市道上,他曾思奎的身手,不說數一數二,至少也是聲名赫赫,一個年紀輕輕的秦天,居然敢說要跟他算賬?
“秦天,忠義堂已經被警方逮捕了大部分勢力,我看你見好就收吧,何必苦追不放?你也不是警察,我們也準備放你一馬,咱們扯平罷。”
陳忠義看了施輝海一眼,故意說出了一番假惺惺的話來博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