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慢的走到劉翠花身前,劉翠花看著猶如地下修羅般的穆千歌,她害怕的抖了抖身子,就連說話的聲音也變得結巴起來,“穆千歌,你想做什麼?我……我告訴你……你……。
她的話還未說完,穆千歌便一手用力抓住她的脖頸處的衣襟,手中慢慢加中力道,語氣中全是冰冷的氣息,“你是嫌自己命大是嗎?嗯?”
劉翠花心中害怕極了,但是她還是故作鎮定,只是她還來不及開口,就被穆千歌狠狠的推了出去。
劉翠花一個沒有站穩,摔進了河裡。只聽見“彭”的一聲,水花四濺。
她在水裡掙扎了幾次,想站起來,只是試了幾次都沒成功,許是被穆千歌嚇的,她全身發軟沒了一點力氣,不禁驚恐的瞪大雙眼。
“你……你倒是……對我做了什麼?”
穆千歌嘴角勾起,一抹冷然的笑意出現在臉旁,“我能對你做什麼,莫不是自己虧心事做了,厲鬼勾了魂了吧!”
鬼神在鄉下是最能嚇唬人的,劉翠花臉色瞬間失去了原有的色彩,盯著穆千歌像是看到她嘴裡剛剛說出的厲鬼般,浸泡在水中的身子抖如篩糠。
穆千歌見時候差不多了,便緩步向河岸邊走去,要是在說上幾句,只怕這膽小如鼠的劉翠花的命今日就真的留在這河裡了。
“你……你要做什麼……不……不要過來……”
劉翠花見剛剛轉身朝岸邊走去的穆千歌復又朝自己這邊走來,她此時真的害怕極了,也非常後悔招惹她了。
聽到劉翠花的牙齒都在打顫,穆千歌知道正午的天氣悶熱,定不會冷的,那就是被她給嚇的,這結果她相當滿意。
穆千歌沒有理會劉翠花,腳上的鞋襪都忘記脫了,此時已經全部被水打溼,她皺了皺眉頭,便直接走到劉翠花面前,伸手抓住她的頭髮,直接將她的頭按在了水裡。
估摸著劉翠花快閉氣了,又將她提起來,如此幾次,劉翠花已經見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雙眼如死灰般的盯著穆千歌。
見此,穆千歌滿意收手,她知道只有人在頻臨死亡的時候才真正能夠體會到害怕的含義,那是侵入骨髓的,此生她都忘不了。
穆千歌滿意一笑,居高臨下的盯著面如死灰的劉翠花,“日後還敢不敢說我勾引我表哥,還敢不敢毀我名聲?若是再讓我知道你毀我名聲,小心你的小命。
將話說完,穆千歌上岸拿起地上的鋤頭,轉身冷冷的瞧了眼河裡的劉翠花,見她連看都不敢看自己,她才滿意的點頭,面無表情的扛著鋤頭走了。
劉翠花等穆千歌走遠,直到看不到身影了才從河裡爬出來。她躺在地上喘著粗氣,剛剛她真的以為自己就要死了,穆千歌真是魔鬼,她太可怕了。
在河裡哪種窒息的感覺真的太可怕了,她此生都不會忘記。
好大一會,劉翠花才緩過神來,只是全省上下沒有一點力氣,她試了幾次,才從地上艱難的爬起來,緩慢的向家的方向移動。
只是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下地幹活的村民,她也只是低著頭,別人詢問她是不是掉河裡,她也只是點點頭,並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村民們都奇怪的盯著劉翠花的背影,只是她們母女囂張跋扈的名聲早就傳進了村裡的每個角落,如今她這副模樣,真的沒有得到任何人的憐憫。
走了一段路後,劉翠花終於清醒過來,她便不顧路人詫異的目光,瘋狂的奔跑起來,可憐一身溼衣服裹在身上,奔跑起來甚是難受。
“終於到家了”劉翠花扶著自家的門框,大口的喘著粗氣。
“翠花,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全身都溼透了,是掉進河裡了嗎?”
劉氏見劉翠花如此狼狽的模樣,趕忙上前關心著,只是她不問還好,這一問,劉翠花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怎麼了…別老是哭啊!是不是受欺負了?”
劉氏見劉翠花如此模樣滿是心疼,她女兒是怎樣的人,她在清楚不過,只是誰那麼大膽,竟然敢欺負她的女兒。
劉翠花見有了劉氏為自己撐腰,她的膽子也慢慢大了起來,吸了吸發酸的鼻子,不斷抽涕著,“是……是穆千歌……那個賤人。”
“什麼?是她?”
劉氏眼神像是浸了毒了毒針般,聲音更是陰毒起來。
劉翠花點點頭。
“娘會替你做主的,你快進屋將衣服換了,小心著涼。”
劉翠花還是沒嫁人的姑娘,渾身溼噠噠的跑回來,要是傳出去,對她的名聲不好。
見劉翠花還沒有動,劉氏的臉色難看的緊,她上前拽著劉翠花便進了屋。又轉身將院門關上,省的被人瞧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