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錦卻絲毫不在乎,他滿臉的不在意,“不就是一點秧苗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正說著,一位瘦高的大叔向他們這邊走了過來。待看清楚他們身邊水牛吃的香甜的秧苗,在看看自己家水田裡一團亂,他瞬間便明白了。
“你們割我家秧苗喂水牛………。”
大叔氣的臉色鐵青,指著他們的手指都在顫抖!。
穆千歌慢慢踱步到了阿錦身後,“禍是你闖的,自己解決。”
阿錦嘴角微微上揚,“沒想到你還真不講義氣,這可還有你的不是之處,怎可怪在我一人身上。”
大叔見兩人並未將他的話放在心上,他氣怒。
“你們為什麼禍害我的莊稼,今日不說出個因果來,我們就去見官。”
阿錦睃光冷然,“見官嘛………也不是不可以……”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
大叔沒想到這兩小娃說到見官還不害怕的,想到自己才是受害者,他便鼓起勇氣抬腳向前走去。
“怎麼瞧著我家這塊水田沒以前那般大了,難道說時間久了,它還會自己縮小了,要不我們請村長來重新測量下。”
阿錦雖是對著穆千歌說的,可是他說話的音量確不小,正好一字不差的傳進了大叔耳中。
“你可別誣賴人啊,我家水田是挨著你家的不假,但是我們可重沒有霸佔你家的。”
阿錦見魚兒上鉤,嘴角微微上揚,“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我自始至終可都沒說過你佔了我家土地。”
“你這話分明就是意有所指。”
這話大叔說的心虛,話音到了後面漸漸小了下去。
他是佔了穆千歌家田地一小塊,只是這麼多年了都沒被人發覺,今日盡被這小子說中。
穆千歌看著大叔慌亂的眼神瞬間明白了,原來是被阿錦給說中了。她從阿錦身後走出,面對得理不饒人的大叔她也有了些底氣。
她雙睃微冷,小臉昂起,此時面對大叔她毫無畏懼。
“今日是不小心誤割了你家秧苗,明日我將秧苗補上便是。如果今日一定要去見官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佔用了我家水田,如若官老爺真的徹查,還不知道到時坐牢的會是誰了。”
穆千歌這話將大叔說的更加心虛了, 要知道在鄉下,土地相當於百姓的姓命。私自佔用他人土地可是很嚴重的罪名。今日他如果真的要去見官,說不定會自投羅網。
大叔低頭沉思片刻,偷瞄了眼身前女子。明明很瘦弱,可是心思也夠深的。
穆千歌見水牛已經吃飽,便牽著水牛率先走上前去,她還不望催促阿錦。
“天都黑了,你是打算留在這裡過夜嗎?”
阿錦臉色冷然,但內心卻已笑翻了天,沒想到這小妮子還真會順著竹竿往上爬。
於是割秧苗這件事就此作罷,即使大叔心中不服氣,但是他有把柄在穆千歌手中,也容不得他不得不低頭,此次他算是吃了個啞巴虧,日後他定是不會在為難這女子。
“阿錦你先回家,我去將水牛還了,不然過了今夜可是要多出八十文錢的。”
她可不是富豪,眼下這種情況定是要仔細用好每一文錢。
等阿錦反應過來的時候,穆千歌已牽著水牛走遠。
真是個有趣的女子,今日理虧的是她。阿錦微皺眉頭,腦海中閃現她得理不饒人的模樣。
吃過晚飯,阿錦許是累了,便回房休息去了。穆千歌收拾完,她拿了些野果來到了阿錦房中。
“不休息,來我房間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