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一人做事一人當。還是我來處理吧,你老不用操心。”
秦天用堅定的目光看著慕容北,道。
而慕容北的神色比秦天看上去更嚴肅。
他先是盯了孫權一眼,緊接著看向秦天,道:“此人不是你能處理的。你到菲兒那邊去,這不是和你商量。”
聽得出來,慕容北語氣中滿是關懷和擔心的意思,秦天本想反駁,但看到慕容北一臉自信的站在自己面前,秦天抿了抿嘴,把到嘴邊的話收了回去。
“好,那您當心。”
看了孫權一眼,秦天后退幾步,並沒有往慕容菲那個方向去,而是就站在三米之外的石階旁。
這個位置,不遠不近,一會兒要是慕容北和孫權兩眼不合動起手來,秦天也好方便出手,絕不能讓慕容北受到絲毫損傷。
此時場中,孫權看到孫正明汩汩流血的大腿時,登時皺起了眉頭。
“把他弄到一旁敷藥。”
孫權冷冷命令,而後手一招,圍在周圍的兄弟盟的人員自動散開,退回到了孫正非周圍。
慕容北見狀,也是給了張三丰一個眼色,張三丰帶著慕容府邸的保鏢也退到了院子一側。
慕容北和孫權,相隔三米,靜靜而立。
孫權狠狠盯了秦天一眼,開口:“慕容前輩,我尊敬您是前輩,不想和您起衝突。今天這件事,您也看到了,你的手下,傷了我孫家三兄弟,我家老二孫正明還有可能落下終身殘疾,這件事情,我不可能不管!”
說著,他目光再次從秦天身上掃過,道:“此時都是他一人引起,我不想把事情鬧大,你把他交給我,今天這件事,就這麼過了。以後,兄弟盟和慕容集團,仍然井水不犯河水!”
孫權用手指著秦天,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聞言,慕容北冷笑,動了動柺杖,道:“孫權侄兒,今天這件事,恐怕是你顛倒是非了。今日乃是老夫過生,你兩個兒子和一個侄兒,抬著棺材帶著記者擅闖我慕容府邸,說是給我過壽,哼哼,這未免也太小瞧我慕容北了!”
慕容北神色倨傲,目光與孫權的目光相交,兩人眼神中都是帶著一股凌厲。
“不論從什麼角度,你兄弟們的人擅闖民宅,我的手下憤而動手,傷了你的人,又如何?”
慕容北繼續說道,“這從法律上講,你們擅闖民宅,我奮起自衛,恐怕,警察也不能給我的手下定罪吧。就你這一番說辭,想讓老夫把人叫出來,哼哼,你兄弟盟,還沒那個本事!”
說到後面,慕容北措辭嚴厲,絲毫沒有要退讓半分的意思。
這一番銳利的說辭讓得孫權臉頰抽了抽,他摸了摸自己的光頭,一副憤怒不已的樣子。
“這麼說,慕容前輩你是不準備把人叫出來咯?”孫權冷笑,雙拳緊握,指關節捏的“咯咯”作響。
“沒商量,你報警讓警察來解決,老夫也是這個態度。”慕容北道。
“老頭子!”
孫權暴喝,“我念你是前輩,給你面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慕容北一笑:“敬酒老夫不喝,罰酒我最愛。哼哼,孫權侄兒,當初你父親在世也要敬我三分,沒想到,你調教出來的兩個好兒子,居然敢帶著棺材來給我祝壽,今天,不是我要交出人來的問題,是你要給我一個說法的問題!”
孫權目光看了看一旁放著的黑色棺材,頓時,臉頰微微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