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
容錦一時失神,突然聽他這麼問,竟脫口而出,將心裡想的說了出來。
“奴婢只是好奇,公子您是怎麼受得傷。”
話剛出口,容錦便回神了,咬著嘴唇面無血色。
果不其然,成謹言神色一變,冷聲道:“誰給你的膽子,想死?”
知他最最忌諱的便是那雙腿,容錦心底一顫,這回可真是撞槍口上了。
“奴婢該死,公子恕罪。”
“滾出去跪著。“
……7
直到天黑,沒大公子的吩咐,誰都沒敢讓容錦起身,水都沒喝上一口,此時容錦嘴唇乾裂,口渴的厲害,腦袋昏昏沉沉,愣是挺著沒暈。
張嬤嬤送了些糕點進了書房,狀似無意地問道:“公子,可是容錦那丫頭,又闖了什麼禍,惹得公子不快?”
成謹言挑眉,不冷不熱道:“還從未聽嬤嬤替那個下人求過情,容錦倒是好本事。”
張嬤嬤一頓,緊忙解釋道。
“公子誤會,老奴可不是替誰求情,老奴是擔心公子,且莫氣壞了身子。”
成謹言冷臉,不置一詞,繼續翻著手裡的孤本。
直至深夜紅燭即將燃盡,夜涼如水,藉著月光,透過窗戶,成謹言瞧見窗外的人影瑟瑟索索,似有些發抖。
“讓她進來。”
成安應是,推門出去叫人,容錦卻沒有回應,成安走進一看,人已經迷迷糊糊,似有些神志不清,急急忙忙跑回屋子稟報。
成謹言命成安將人抱回房,放在了他的床上。
“去請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