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的夜晚,大街小巷熱鬧得很,各大商場人潮擁擠,電影院早就掛出了客滿的牌子。
麗晶電影院門前的一臺上一代皇冠車裡,向平和萬山嘴裡啃著味道怪怪的西方面包,強迫著多吃點,倒是那帶氣的黑色飲料比較對口味。
放下望遠鏡,向平把剩下的一點麵包塞進嘴裡,快速嚼幾下吞下,道,“這外國娘們可真夠浪的,帶了倆男的看夜場。”
“班長怎麼說來著,說這娘們今晚估計要搞三匹?三匹是什麼意思?”萬山喝了一大口可樂,費解地搖頭。
半個小時前,李路把所需的工具送過來,以及從白頭髮外國老爺爺那裡買的快餐,交代了幾句就忙他的去了,沒來得及解釋新名詞的含義。
向平認真思索了一下,說,“三匹……可能他說錯了吧,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萬山回憶著說,“班長說這個話的時候,表情有點……耐人尋味,我覺得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沒準是個貶義詞?三匹三匹,實在想不起是哪個詞了。”
呵呵笑了笑,向平隨口說,“可能是說他們今晚要三個人一起睡。三匹麼,三不就是指三個人。”
萬山都呆了,“不能夠吧!”
“誰知道呢,聽說這些外國女人都很那什麼。”向平甩了甩腦袋不再去思考這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拍了拍萬山的肩膀,道,“你盯著,我進去看看。”
“嗯,小心點。”萬山舉起望遠鏡。
正在裡面和兩名男子看電影的不是別人,正是康德的小妻子琳娜。向平和萬山奉命對康德進行暗中調查,結果馬上就有了驚人的發現。琳娜去醫院探望了康德出來,沒有直接回家,而是與兩名男子相約前來看電影。從他們鬼鬼祟祟的行蹤能夠判斷出,琳娜在揹著康德偷人,而且一偷就是倆。
向平進去轉了一圈很快回來,道,“這個戲院有個後門,不過只提供給工作人員使用。除此之外,就是正面的兩個進入口了。”
萬山問道,“什麼時候散場?”
向平看了看時間,“九十分鐘。”
“這裡距離康德的家只有五公里,對講機的通話範圍。”萬山說,“是不是搜一搜他的家?”
“我看可以。”向平點頭,道,“你盯著,我去。”
“還是我去,你在這裡盯著。”萬山說道。
向平沒有再爭搶,幹這種活他是沒萬山熟手的,萬山能開這個城市百分之九十的鎖。向平指了指對講機,道,“戴上耳機,保持聯絡。”
“放心。”
萬山戴上連線著對講機的耳機,隨即拿起扔在後座上的一件黑色大衣鑽出車,披上大衣之後,他快步往前走了二十多米,那裡停著一輛黑色尼桑麵包車,他拉開駕駛座那邊的門鑽進去,利索地發動車子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之中。
康德的住所相對獨立,而且周遭巡邏的警員比較多,是不太好下手的。這就好比戰場上搞抵近偵察,必須要透過一片開闊地,而開闊地無疑是敵人重點關注的地方。
在此之前,萬山和向平已經踩過點,知道康德的住所周邊是個什麼情況。並且,這樣的行動對經驗豐富的老偵察兵來說,那簡直是太小菜一碟了。
尼桑麵包車停下來的時候,恰好的就在街角的陰影裡,康德住所是一座二層的複合式白色樓房,前面的花園有一條拐角九十度的鵝卵石鋪就的直接連通客廳的大門,這中間還穿過一條有差不多一米寬的小溪流。
儘管地處市中心,但是康德的住處,卻別有一番鬧中取靜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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